”喂,萱萱你今天也来参加临天集团的宴会是吗?昨晚上我们吃饭也没听你提起,刚刚我在会场见到萌萌,她问我你怎么还没来,我才知道这事。“叶莹萱刚接通电话,邵仁泽挫败的声音从那端传了过来。最初知道她是个单亲妈妈有过些许犹豫,而如今的邵仁泽心里非常确定,不管叶莹萱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无法控制自己去爱她,更想要和她一辈子相守,为了让她没有拒绝自己的机会,他给她充分的时间感受那份爱。可叶莹萱的那道心墙是如此坚厚不可摧,以至于他这几年都未曾捂化过。就算这样,如果上天给他一次反悔的机会,邵仁泽清楚自己仍然会选择认识叶莹萱,至少现在的他从没后悔过爱着她,即使那份爱是一种单方面的煎熬和守护。
“仁泽,对不起,我听萌萌说过你可能会去参加宴会,但我们杂志社派我和小美一起过去,所以我不好抛下她。不跟你说也是不想你有太多心里负担,毕竟作为商人,这个时候正是打通人脉的好机会,你和可以帮你的人参加才最合适。”叶莹萱那天从凡萌萌口中得知临天集团与会宾客名单中有邵仁泽之后,她就知道会被问起这事,酝酿了两三天的说辞大半真诚小半违心地就这么传到了邵仁泽耳朵里。
小美坐在叶莹萱旁边将电话里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萱姐也有让她背锅的时候。什么叫不能抛下自己,又不是阿猫阿狗,那个宴会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她完全可以独自前往的好不好。
叶莹萱将大概到达宴会所在地的时间告诉邵仁泽之后挂了电话。在小美的瞪视下她讪讪一笑,“小美你最好了,对了那个小桥挺实在的,又那么容忍你,你以后对他温柔点,别耗尽了友谊最终后悔。”
“萱姐,我和他一见面就掐习惯了,你看到的只是我欺负他,他欺负我的时候你都没见到。不然你就不会替他叫冤了。”小美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一想到上大一的时候,小桥那个贱男寒冬腊月用合唱团主唱的机会逼迫她帮他洗十几双臭袜子,她就来气。至于写马哲、毛概论文,抄讲义更是家常便饭,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她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那个娘炮。
“你叫他娘炮是不是过分了,好歹也是个男的,这样太伤他自尊了吧。男人好像很不喜欢女人说他们行不行啊,娘炮啊之类的。”没真正和男人交往过的叶莹萱根据自家弟弟的性子劝诫小美与男人相处之道。小桥虽然最后大人不记小人过对小美服了软,但刚开始确实脸色有些铁青。
“萱姐我知道,其实当时也就跟你开他的玩笑话,谁知道他跟游魂一样悄无声息出现了。他那人服软只会变本加厉,所以我心里是忐忑的,嘴巴上必须不能输了气势才能稳住他。”小美向叶莹萱坦言道。
“呵呵,好吧,既然这样你俩的相处方式还蛮特别的。不伤和气就好,毕竟一个人一生遇到那种能包容你各种无理取闹的朋友很难能可贵。”叶莹萱想到了她和凡萌萌这么多年来的相互依赖和信任,使得她们在历经人生最艰难的时刻没有绝望地放弃活下去的勇气。
“嗯,萱姐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其实平时我对小桥挺好的。”小美对叶莹萱的话认同道。
大约二十来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了一个大庄园门口,因为进出都是各种品牌的豪车,即使叶莹萱和小美掏出邀请函解释说时间紧迫,门口保安还是礼貌地拒绝出租车入内,这说明叶莹萱和小美二人只能步行进去。
走在空旷漫长的道路上,小美义愤填膺地发誓年底就算厚着脸皮问老爸要钱都要买一辆拿得出手的好车,杀杀这帮门卫的威风,叶莹萱听了只是笑笑,平时穿惯了平底鞋的她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