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音乐声完全掩盖;
待得低头看到自己淡紫色的裙子染上了一块块紫红色,这种真丝面料的裙子最娇气,染了红酒怕是干洗都洗不掉了,她不由得苦笑起来;不过感谢上帝,总算没有衰到底,没崴了脚也没闪了腰,真是万幸了。
易大老板招来了侍应生,交侍了几名,然后对她说,
“你的礼服上有红酒印子了,去洗手间收拾一下吧。去顶楼套房休息一下,等我应酬完,就送你回家”他很是绅士的脱下了外套,盖在姚遥腰部那明显沾了红酒的简约白色长礼裙上,低头亲吻她的发梢,叮嘱她道:
可我们姚秘书仍在发呆,她,这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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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侍应生把她带到了易大老板的大套房之后,姚遥狠狠把自己扎埋进了长沙发和抱枕中,跟据说鸵鸟遇到危险时会将头埋在沙子里面,因为这样它什么都看不到就不再害怕,于是以为太平无事。此种“掩耳盗铃”的“鸵鸟精神”,跟她现在这情况很像呀。
埋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忙把头从抱枕中伸了出来。
才缓了缓,一阵轻风吹开了额前散开的发丝,抚着有点麻痹手臂,坐起环顾左右,今晚的月光很是明亮她突然不想开灯了,关了灯,走向落地窗边,明朦胧稀薄的阳光由窗纱中隐射而入,柔和清凉的微风撩着帘布一角,四周静谧一片。
用力向两边拉开了窗,窗纱随风浮动漂舞着,抬眼就见到那一轮明亮如盘的圆月,正斜挂在高空中。周边没的一颗星星,是那么的孤傲清冷,像似他的光华,无人可争,井然哥哥……
他总是独自自得,淡然往来着,好像安然徐行走在水墨蜿蜒的画中。周围的人群仿佛都成了背景,井然的眉目本来就生得极好,气质勾勒竟无一不秀致佳绝,让人心驰神往。
从姚遥6岁时,外祖母唯一的亲人他们去了以后,她就一直随着苏致他们跟在井然哥哥后面慢慢长大。还从没分开过那么久,从那天之后已经四十八天了吧,快七个七天了呀。快回了吧。
那是16岁上高三了的井然住校回来,
“遥遥,不哭了,乖呀”
“好了,遥遥理理我嘛,你怎么不理井然哥哥了,看,这双眼哭得都肿了……”
“唉,遥遥,井然哥哥要上学呀,就跟遥遥一样早上上学,晚上回家一样的呀。遥遥想哥哥,哥哥也想遥遥呀,只是可能要上学的时间要久那么一点点噢。”
“为什么要那么久呀,因为哥哥为了能更长久的侍在遥遥身边,看着遥遥长大呀……”
“遥遥你看一周有七天,遥遥最多等哥哥七天就能见到哥哥,你看这是星期一,少一个,星期二,星期三……”
“等遥遥数完哥哥就回来了”
8岁读小学的遥遥就此每天伸着爪子数日子。星期一,少一个,星期二,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