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吧”这话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这渣男,当时她真应该甩他一耳光子然后潇洒的俯身而去。
其实面对姚遥不太愿意去承认的问题,一直知道他对她的态度与其他女人不同。她生性慵懒,许多事或人都不愿去想,就索性也什么都不做。
看梳壮台上辅撒着价格不菲的首饰,觉得她又不缺钱,家人朋友都愿养她,干嘛非要走这样一条看来是死路的,所谓自立之道路。
哦,不能再与他牵扯不清了。
也不要再想下去了。她又要睡不了了。
抱着混乱的脑袋,她想起来了,睡觉怎么办呀,她可是‘睡神’呀,一天要睡十二个小时才能活下去的‘睡神’呀。
难道她又要过上之前不能入睡的裴惨日子吗。
突然扬起的门铃声她吓了一跳,手一动,几件首饰就掉在地毯上,也不管了。
先去开门,一头霎间想不清会有谁来……是苏致他们来找她了?
于是没问来人是谁就拉开门了。易大老板那高挺的身影就这样占住我视线。
“hello”他对我笑了起来
‘hello’你个头呀,“你怎么进来的”
“之前接送了你好几次,管理员认得我的车,我就对你楼下管理员说,我是你英俊体面的情人想给你来个惊喜,让你开心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什么,她不会介意——才怪!这些个该死的自以为聪明的笨蛋,一个月缴出一千二的管理费,就是养这一群白痴吗?
“——”她一时不知怎么说?情人!拜托,她跟他一点交情也没有好不好!
脚下也恰巧没有砂子可以进行她的“驼鸟”头,只好选择面对现实,见招拆招了。
“不请我进去?”说着,一手勾住她的腰跨进来,并且踢上门,上锁。
傻眼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这行为彷如土匪强行入侵她内心一般,鼻腔里充斥的男性气息教姚遥手足无措了起来。
“我想我想下的是逐客令。”她双手使劲去推他,却纹丝不动。
这人竟一把把她抱起来,到沙发上坐下,困在他怀中,再次近距离的用他那漂亮泛着深蓝的双眼微微眯起深深看着她。
“很晚了!你来做什么?”她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看向墙上指着十点半的时钟。
他环视她十坪大的小客厅,精致的欧洲装修、利用空间创造着不凡雅致,其中不泛造价不赀名品的水晶吊灯与沙发组,还有名家手笔的工笔画,最后视线在瞬间就变得锐利起来,眼光落回她姚遥脸上:
“那,这房子是哪一位慷慨的金主送的?”
“哦,那可太多了,一时更记不起来。”回答半真半假地。
“要是跟了我的话,你会得到更多”
“多谢,阁下的好意。不过我说过本人很满足现状,无意向外发展,要是到时有空位,我会给你预约的”在他膝上不安地动了动,却被他楼得更紧。
他看着她清纯的脸上清雅如水。身上刚洗完澡穿着的宽领过膝长t,被水沾得有丝半透明,斜露着半边香肩,最重要的是她没穿内衣,他眼中莫名的火光。轻柔地将一手探入她如墨的黑发中,轻抚着。用沙哑的声音道:
“也许,你应该有更高的追求,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只做我的女人。我在风华大厦有一层公寓,让你住在其中,完全属于我。”
紧张地干笑两下,姚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