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睡来时,发现落地屏窗外已是华灯初上,火树银花。却被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水,晕染开来让人什么也看不清。
姚遥想动动身体扶起身来,而四肢却酸痛得可以。四下的黑夜里很安静,也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躺在这样一个陌生无人的房间里,让她心里很是酸楚一片。
本来她应该早已习惯这样的说不出来的一份孤独,可是在身体不适的时候,这份孤独被无限的放大着,再也收搂不住。她无声息的抽搐着,泪水往眼角两边凝结流出。她哭了……
“不要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从床另一边伸出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姚遥,垂下头埋脸在她的脖颈。用低沉惑人心神地重复着说着“我在,就在你身边……”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他和她势保这个姿势很久,只听闻姚遥越哭越大的声音,如要把心里所有的苦痛都放出去一样。而男声一如开始一般的低低劝慰着她。
从窗缝里一阵凉风伴着湿意吹了进来,姚遥能感觉到从他鼻间吹出的暧风在一呼一吸间她心好像渐渐回暧了很多很多……
“这是在哪呀?”
“这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你饿了吗,你晚饭和午饭都没吃,虽然已经叫医生给你吊了葡萄糖,可是还是要吃点东西入口吧……”
她摸了摸肚子,摇摇头,身体一直发软,口里也苦苦的爬在他怀里一动不想动的。
姚遥哭过以后,也静下来想了很多……冷漠如他,所有的不是怜悯和同情,对世冷眼旁观,一就察起所图,以他的本性再将之利用的一干二净,才像他的为人。
但是不管他当时是算计她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始终如一最终想要的还是她的心,不然他不会对她和苏致以权谋私,徇私舞弊说那些让她们增加“致远”的谈判筹码。
而且都那么多天了,姚遥就算有再大的气也去了不少。
她能感到易商给她的感觉,不是像与井然哥哥对她温情关爱,而是如男人对女人一般,对他她有着被爱着自己的男人呵护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他是件美好的事,姚遥有点深醉其中了……
而对于易大老板来说在他这么多年的人生当中,孰轻孰重,向来黑白分明,只除了那个时候,他似乎偏了重心,但事后,但也丝毫没有反省过。
一手稳稳地扣着姚遥脖子将人勾过来,把那哭得有点僵硬无力的小脑袋按在胸前,低头瞟她头顶一眼,道:
“还没天亮,你再睡会儿。”
被易大老板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姚遥本还有些酸软的身体很是舒服,人慢慢放松了下来,困意涌上,便老老实实地趴在他宽硕垄起的胸前,听着他的有节奏心跳声息,闻着他那淡淡的清冽,眯了眼,嘴里还不忘嘀咕:
“到了时间,叫我起来。明天我还得跟公司人一起重写企划案呢”
“嗯,好。”他吻了吻她头顶的发旋,大手在她身上动作却没停,一下一下地揉着她修长惹火的身躯和纤长细软的脖颈。
听见她呼吸安稳了,才忍着欲念重新低下头,仔仔细细地将这会如小猫一样乖乖在怀的人儿人看了一遍,不觉眼中是有了愉色,心里似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却又想她是因为生病了才那么乖乖地,恨不过轻轻咬上了姚遥漂亮如贝壳般的耳朵下的小耳垂,在姚遥不自觉动动身体想远离他骚扰。
又是不忍的安抚上她的后背轻拍,半个月因她不在身边而日夜睡不稳的困意终于迟迟的涌上,他就再搂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