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笑够了,这才拾起眼角的泪花,“女人啊,我刚刚还说你不笨,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吗?在这地方只要那几家人是不会让别人插手这件事的,只要有关于那秘密的事,他们都不会允许的,因为他们在守护那个秘密。
看起来你人虽跟那个叶家女人很像,可是却那么笨,连那女人的半分聪明也没有,那女人很有自知自明的。志锋他当年也是看似有情,其实本性薄情的。”
姚遥眼神灼灼的看着‘红花’,“那你既然知道他们都是如此薄情,为何到现在还执着于那个志锋与那所谓的秘密?”
‘红花’吡声无奈笑了,眼神怔怔,“因为心不甘所以一直放不下,只能一直到死都执迷不悟了,问世间“情”这一字最难了,也最难消,看来你也是个看不透的……”
姚遥也怔了怔,是啊,她感同深受的想:‘情’这种东西真的很难啊。否则她也不会到现在仍是放不下井然哥哥,也端不起易大老板所给予她的,只能一路逃跑到这里,现在连命都快没了。
她就忍不住扇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做甚?还情感泛浪的想同情绑匪,此时她是肉票啊肉票啊,姚遥你怎么给忘了?
姚遥在很小的时候最亲人相继离她而去,被外婆的故友苏爷爷收养了。跟在同是失菰之痛的井然哥哥后面,与他如兄长又如情人般的相互依靠着长大。
她的人生里从不敢奢求什么,唯一的爱好也是只有睡睡觉,上上网玩游戏,和敲敲一起长大发小们的“竹竿”子。
从小有着优越的条件,不愿与人交往,独僻而自我。却在井然哥哥的突然离去后,茫然委屈,找不到了方向……
莫井然对姚遥而言,他就像是一棵树,一棵扎根很深的大树,头顶着她参天的高度,土地下根脉固生,给人一种狂风暴雨亦无法撼动之感。包容着她好与不好的一切,稳若泰山。让她很安全很安心。
这时咋然出现的易商,他以独立霸道之势,让姚遥感觉到不同于她记忆中,身边任何一样的男子的情感与魅惑力,和作为女人的慰藉。
非要说出一个形容来,易商就像让她看不透的深潭古井;同时也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王,而她就是他脚下随时可以一口吞下的猎物。让她总感到了危险与害怕,就想逃出这致命的桎梏……
可对于他们,姚遥很有信心,相信他们一定会来救她的,所以,她自己得稳住不要怕,不要乱……
对于易大老板,她心里是矛盾的,是既希望他能来,却又不怕他来,他易大老板的‘情’欠了,姚遥可是还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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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她恍神时平静的过了快一个星期了,‘红花’每天都会不订定时的来她这,与她这‘肉票’聊天。也不一定说什么,但也是让她与‘她’各自己增加了对各自的了解,同时红花好可能知道了些什么,时不时的用怜悯同情的眼神,望着姚遥却并不说话,可能也是想到了自己……
这天她比之前来得都要晚,进来也是没有像往日一样直接和姚遥说话,只是站在唯一的窗口不作声,红花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套装。她那单薄的身子像要溶入一片夜色中,满是凌厉和幕杀,不胜寒冷。
姚遥在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直到胸腔传来一阵剧痛,她才发现自己许久没有呼吸。她动了动发干的喉咙。
“是今天吗?”
“是的……我们已经查到了那个秘密地方,所以决定了在今晚行动,你不要以为你们的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