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找不人,还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拐了不知哪去……”
哦呕,他这是想要对她秋后算帐吗……
“什么狗牌,之前说我是‘九命猫’现在又成狗了?”
“噢,那就订猫牌”对姚遥他很是从流如善,言听计从的。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是人,是人好不好。还猫牌狗牌的异想天开。”姚遥从他怀里拉开两人距离,现在她眼光很是不善了。
“噢?原来你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吐给我看看”他还饶有兴致的附身凑上前去看姚遥的嘴。
“我,我我要灭了你……”
虽然她现在被捆成了木乃伊,也让他知道还是有杀伤力的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是人,一个很麻烦的女人。你这花拳绣脚的,别没打到我,却自己受伤了……”
小心抓扶住虽被捆绑住手脚,仍张牙舞爪的女人,看了看姚遥回复了以往一样精神气,于是想见好就收了。
“噢!易大老板,若是觉得我很麻烦,我也不想与你再搅和下去,或许你再去找过另一个……”已经是懑心的口不择言,很显然姚遥不知怎的更生气了。
他放开一只手,捂住姚遥那伤人的嘴,眼光里有了她看不懂复杂与心惊,似乎还有一丝丝自弃与不甘。
“别说了!别说这些话!我的心也是会痛的,之前只是想逗你开心,可别较真了。对你虽然很麻烦,也常常很挑战我的底线。可是,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此生认定了的女人,我是不会放手的,知道吗?”
他仍旧记得初见那个莫井然时的感觉,他就这样站在面前,一袭黑色高领毛衣,阳光透过屋檐散落在他如画般精致的侧脸上,有温玉般的光华在他身上缓缓流淌。而这个人就是在姚遥十三年的岁月人生中,占有重要的无可替代位置的男人,她的“井然哥哥”。
没有再说什么,再他用力抱她入怀,双手几乎要勒得姚遥要断气,而他发热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很不平静。
易商因为从小的精英教肓,与经历的人和事情,让他成为一个很冷静的人。
那天,在那个人面前他感到了前未有的压力与挑战。他有点沉住气了,他一向是很冷静的人。这种看似宽容的心胸实则凶狠无比,对于她的心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好比下围棋,走一步,就已经算好了接下去的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