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一夜,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宽敞明亮的客厅连个人影都没有,透过落地窗也看不到外面有人。
人呢?昨天光门口穿西装的工作人员就有7、8个,今天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了?简小伶从客厅一直找到厨房,总算看到了刚才给她送午餐的老妇人。
“女士,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正在干活的老妇人恭恭敬敬地问。
简小伶开始搜肠刮肚组织语言:“我想找这里的负责人……”
老妇人及时提醒:“根纳季先生。”
“对,根纳季先生,他在哪?”
“请去客厅等待好吗?我打电话叫他下来。”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简小伶基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道谢后回到客厅去。
过了几分钟,一身正装的管家下来了,手里还提着她按摩的工具箱。
“女士,这是您的物品。”管家把工具箱递给她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的电话,”简小伶边想边说:“我需要电话,我要打电话给王,我要离开这里。”
“女士……”
对方说了很多,简小伶只听懂了几个单词,好像说这里不用能手机。
“我要离开这里!”简小伶再次强调,“你可以帮我打电话给王吗?”
“王?我不认识。很抱歉女士,这里不可以打电话。”
不能打电话?简小伶急了,“亚历山大,他在哪?我想找他。”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先生,”对方纠正道,同时用不屑的目光看着她,“他是这里的主人,但他并不在这里。当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他在说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简小伶又急又怒。
“女士,如果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先生要您走,他会派人过来接您;如果没有派人过来,您只能留在这里。”对方冷冷地说完这些,留下一个高傲的背影转身走了。
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简小伶愣在客厅半天反应不过来。他说了什么?不能打电话,她出不去了吗?
王董说过只要在这里呆几天就可以走了,他们会来接她的吧?简小伶抱着侥幸的心理提着工具箱上楼。
工具箱里除了她按摩的工具,还有一些美金。简小伶把钱整理了一下,觉得比“烂肉”给她的多了一些,但她记得那个魔鬼也留下过一叠美金,如果再加上他给的,这些显然少很多。她也没多想,从工具箱拿出来直接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成了笼中之鸟,简小伶在飘窗上坐了一下午,脖子都望断了,也没有看到路上有一辆车或者一个人出现。
王董他们什么时候才来?她没有给他们发信息,他们应该能知道这边的情况吧?天一黑,简小伶便开始焦虑:学校已经开学了啊,她到底要在这里呆多久,到时候怎么能跟得上课程?
……
今天管家没让老妇人给她送餐,而是敲房门叫她自己下去吃,简小伶和管家、老妇人一起在厨房吃饭。
这里的伙食好像一天不如一天,现在的面包都是硬的,也没有小菜了,只有奶酪和黄油。
除了很亲密或不平等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用敬称是这个国家的基本礼貌。才过了三天,管家跟她说话的时候已经不用敬称了,这让简小伶觉得自己也成了这座庄园里的佣人之一。好在老妇人很友善,对她也很客气。
管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吃完饭一声不响地上楼去了。简小伶连拼带凑地跟老妇人聊了一会,大概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