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按摩店呆的这段时间几乎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简小伶只觉得身心疲惫,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等待她的是什么了。
“我还做过什么?”
车里响起亚历山大低沉的声音。
“什么?”简小伶刚眯上的眼睛又睁开了。
“我他妈的还对你做过什么?”
不到一分钟,表面的平静便被亚历山大的狂躁打破。
如果不是在车里,简小伶怀疑他肯定要跳起来。
“后面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
账算得再清楚又怎么样?并不是所有的债都能还的。
她的人生不可能恢复原样,他对她的伤害也永远无法弥补!
头疼,简小伶捏了捏眉心。
“你希望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会满意?”亚历山大的语气急切而焦躁。
他一直以为在毁了她的事情上,他也是受害者,没想到他竟然是始作俑者。
该死!亚历山大烦躁地扯下领带。
这样的他让简小伶有些意外,她静了一下淡淡地说:“已经过去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也不要再为难按摩店的人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她把这一切说出来并不是为了跟他算旧账,只是不想他殃及无辜。
“什么叫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不喜欢亏欠任何人!说吧,我要怎样补偿你?”
堂堂的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怎么可能亏欠一个女人!
可笑!
“你能怎么补偿?给钱吗?”实在没有力气再争论,简小伶不耐烦地问,“钱能买回我的清白?能买回我的自由?还是能买回曾经我肚子里的那条小生命?”
这个女人!
亚历山大恨得十指紧握,白皙的脸庞上青筋突起。
“你给我听着!”他一把扳过简小伶单薄的身子,“你说的那些我没办法补偿,但我会用别的方式来偿还,哪怕用一辈子,用我的命!”
本来就觉得头晕脑沉,快要撑不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举行直接让简小伶的思维瘫痪了。呆呆地看着那双目光凌厉的蓝眸,她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什么也反应不了。
胃部钝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简小伶知道,接下来是剧烈的放射性的疼痛,会从腹部一直扩散到胸部,然后整个人将痛得缩成一团。
从昨天吃过那碗放了药的面,到现在差不多24小时了,肚子里粒米未尽,胃不造反才怪!
冷汗一阵阵从额头冒出来,四肢开始无力。简小伶用手捂住胃部,在亚历山大面前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你怎么回事?”亚历山大晃着她的肩膀问。
上一次发作是在来a国的飞机上,那个热心的男孩比这人温柔一百倍。还有那件衣服,多贴心的人!
简小伶故意用回忆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假装什么也感觉不到。
肩膀被他放开,一只温热的手掌伸到了她的额头上,简小伶一惊,本能地朝后仰并睁开了眼睛。
“你生病了?”亚历山大移开手,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没事。一会就好了。”简小伶气若游丝。
胃疼和感冒一样,就是一个过程,撑过去就好了。
“去医院!”
她还想咬牙坚持,亚历山大已在命令司机改变路线。
腹部像有一台洗衣机,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