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哽咽哭泣的女子,此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正露出了一抹类似得逞的奸笑。
花瓷跟着容安进了樊城后,容安将她带到了一所看似普通的民宅前面,本因以为是所普普通通的民宅,可当花瓷真正进入那所民宅后,才真正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别有洞天。
看着这些风景如画的小谢楼台,花瓷不由咂舌,这容家还真是有钱啊!
“姑娘说吧!”凉亭里,容安坐在石柱旁,看着花瓷眼中不再方才的温柔,反而看着她带有一丝冰冷。
“公子的态度已经明了,怕是公子也与别人一般觉得小女子是痴心妄想之人,……本以……本以为公子会与别人不一样,看来……呵!也罢!”对于他的转变花瓷心底也有一丝的紧张起来,不过怎么说她也算是见过大风浪的人,这点小阵势还吓不到她。
“在下并非不信姑娘所言,只是……”只是容家与白家自八年前起便有交易来往,他与白祭虽谈不上是什么患难兄弟,然而白祭的为人作派与才情的确让他真心结交,所以他定然不能去信她的一片之词。
“呵呵!原本……得不到不可怕,守不住才是个笑话,他终究是忘了我,所有人不过是在笑我痴人说梦摆了。”不知是不是真的真情流露了,还是演的太过了,花瓷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泪水了。
“你说吧!我信你所言。”容安终究是见不得女子哭泣,声音也如城门口时暖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他与这女子也不过相识半日,可看到她伤心流泪的模样,容安莫名的心疼。
他希望她笑,眼中能不在有那让人看着心疼的忧伤。
花瓷微微抬头以九十度角仰望天际,思绪也渐渐飘远:“我本是山中采药女,一年前,我在山脚下遇到了他,那时他昏迷不醒我将便救回了家,后来他醒后与我在山上呆了三月,临走时他与我对着天地拜了堂,他让我等她,他说他一定会来找我的,可是……他没有来,一直都没有来。”
那年的白祭说让她等他,可他没有来,最后来了却也将她忘了个干净。
“……那你可知他已有未婚妻,而且……择日便要成亲。”容安皱眉,一年前白祭的确失踪了几个月,他回来后也对那几个月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