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尚未身披袈裟还是那偏偏少年郎,也好不负姑娘曾经的一番赞美之意。
如今劫难已过,红尘浩渺,我自当离。
看着满地的残花,了尘终是浅笑着闭上了双目,一动不动的僵硬于那棵桃树下。
那飘落的花瓣纷纷落在他的肩头,只是这一次,他再没能轻抬手指将肩头的花瓣拂去……
佛说四谛:一为苦,生亦苦,死亦苦,怨憎会,爱别离是苦,所求不得是苦,不痴不迷,不执不愚……
寺院中的钟声响起,佛经慢慢的覆盖了整个寺中。
走走停停了几日,花瓷也在这骆驼队混了个熟。而且自己是女娃娃的身份,成了整个队里待遇最好的一个。
从领队的胡大叔口中得知,这骆驼队是从漠北城出发要到永州的皇城,再次听到‘皇城’二字时,花瓷有些惆怅,这一死一生的穿梭真是恍如隔世一眼千年。
“胡大叔,你知道永州与外辽的那场战役吗?最后的结局如何了?”花瓷骑在骆驼上问道。
从现代回来后她就在这沙漠里,所以不知道边疆的战役如何,也不知自己回去的那几个月在这边过了多久,所有的一切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是未知,她必须弄清楚。
“女娃娃问的可是三年前那场吧!当然知道了,那一场大战虽没能亲眼所见可光听着都惊心动魄的,最后由浔王爷带领我们漠北与永州的士兵将辽兵打得节节败退,直至退到那满是泥潭的沼泽之地,想想都大快人心啊!”
“……你说三年前?”已经过了三年了么!
不会吧!她在那边呆了几个月而已,这边都已经过了三年了?!
“是啊!小娃娃可知道,如今整个永州甚至我们漠北的女子,都不愿嫁帝权臣就整天只想着嫁两人,一个是永州樊城公子白祭,另一个是永州将军王爷浔王殿下,听说这二人都生得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只可惜老汉都未曾得见过,不过听说浔王殿下三年前不知何缘故,凭着一副画像四处寻找长得像那画中人的女子,而樊城公子白祭三年前也不知为何大病一场后,回到了樊城,三年来都不曾离开过白府一步。”
“……为何?”花瓷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喉头,眼睛酸楚得什么也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