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他才怀疑。
慕容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多年来,番外蛮夷掳走中原边塞许多女子,那些女人被掳走后沦为了那些野蛮人的玩物,而她们所生下的子女,若极为像中原血脉的,他们就会私下培养起来,然后等待机会,再将他们送回中原。”
“你怀疑我是细作?”花瓷大惊。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细作这两个字,那代表的就是奸细,沾上了,在古代那就活不成了。
花瓷急道:“王爷,虽然你是王爷,可也不能随便冤枉良家妇女。虽然我为女子,可也是熟读永州律法的,任何事讲究的都是证据,你可不能无证无据的就冤枉人。”
“可你的出现太过巧合,恰恰是本王要路经之地,本王也查不到你的丝毫信息,这不得不让本王不防。”
人家千年之后回来的,他要查到了,那才真的有鬼。
“什么我出现得太巧合,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让人将我打晕了带回来的,现在又想随便给我安个罪名将我打发,我告诉你,没门儿。不对,是连窗户也没有。”花瓷气的小脸胀红,不明白怎么回了躺现代回来,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想让本王相信,也行。”她看不到的地方,慕容澈冷漠的脸颊上微微勾起了唇角。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吧!你想怎样?”
“本王不想怎样,只是如今本王早已过弱冠,却无妃”
他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惊得一脸不敢置信的花瓷打断:“合着王爷您老打的是这主意啊!我说你在于嘛!在整个皇城你想要哪家千金小姐不行,废了那么多口舌,你堂堂战神王爷就为逼良为娼啊呸呸,不对,是为掩盖你强抢民女的恶行。我告诉你,我我白小乐是不会屈服在你的权贵之下的。”
“白小乐?”他皱着眉头转身看着她。
“是啊!我叫白小乐,家住樊城,跟闻名天下的白祭公子家还是有几文钱关系的。王爷不是说查不到我的丝毫信息么,要不信也可以到樊城查一下,不过我爹当年参军已经战死,我也离开樊城多年,还有没有认识我,我就不知道了。”说完,花瓷毫不心虚的对上他的眼,心底正在给自己抽了个大嘴巴子。
花家的人果然从古至今都不是取名字的材料,自己不动大脑的就取了这么个没文化的名。原本她自己也想好了,取了‘凝香’‘千雪’什么的有诗意一回。可临时想到了白祭,一张口就蹦出来了个‘白小乐’这三个字,白小乐白小乐,白乐,这次真是白乐了。
看着她毫不畏惧迎上的眸,慕容澈有一瞬的失深,手不自觉的轻抚了上去。
“喂,慕容澈不对,王爷,你怎么了。”看着他这个模样。她还是有些心慌的,就怕他突然对自己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现代言情小说上不都那么些的吗,‘人’到深处不自知。
“你的眼睛很像她,特别是毫无畏惧的时候。”一样的不怕死。
“她?她是谁?”当然是她以前的自己,花瓷开始明知故问。
慕容澈回过神又恢复了冷冷的眼色,深沉的扫视了她一眼,转身饶过她进了书房。
“哎,王爷,咱们还没有说我能不能离开王府咦!”见他不理自己经自回了书房,花瓷扯着嗓子问了一句连忙跟上。
书房里,慕容澈已经端坐在案桌前,看了那发愣的女子一眼,拿着墨块开始磨墨。
花瓷出跨进这道门开始,眼睛就一直锁着墙上挂的那副仕女图上。那是,当年容丹最喜欢的一副仕女图,容丹死后,她就一直把她收藏在将军府里。却不想静和死后,慕容澈将它珍藏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