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枭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她催促道:“老婆,去洗澡吧!”
离忧突然很想拿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很是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去领证呀?
离忧皱了皱眉,心底敲着警钟,夜离忧,你是被胁迫的,懂吗?
凌枭看着离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瞬间明白她在想什么呢,嘴角微微一笑,“老婆,你早说呀!我一定陪你一起洗!”
离忧被凌枭的话吓了一跳,风风火火的进了浴室,“碰”一下关上了门,一边刷牙,一边诅咒着凌枭那个混蛋。
凌枭擦完头发,想起了她好像没拿换洗的衣服,又进了更衣间,替她挑了件睡衣。
从上次她搬走那天,他就已经吩咐了人,按照她的尺寸定制了衣服,早早备着。
看到整个更衣间,两人的衣服放在一起,很是高兴的微笑了起来,夜离忧,你是跑不了的。
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离忧正背对着他,在拉裙子的拉链,长裙拉链的设计是背部的,穿拉其实都不太方便。
离忧因为着急,头发也卡在了拉链上,扯着她的背有点难受,正想着怎么办呢?背部就渗来一股清流,拉链很是顺畅的滑了下去,慌张地捂住下滑的裙子,想要转过身去,却被一只大手钳制住了,让她的整个背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凌枭的桃花眼掠过一抹异色,她的背部很漂亮,很有曲线的美感,肌肤滑嫩白皙,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摸了上去,触到的感觉像是柔顺滑腻的丝绸,又像是浓浓的温热的刚要融化的黑巧克力。
离忧脊背一凉,忍不住的一僵,紧跟着尖叫声划破房间。
“你叫什么叫?要叫到床上去!”凌枭似是有些不耐烦,离忧挣扎着地向前,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跟地板亲密接触了,腰上忽然一紧,一阵旋转后,她坠落了他的胸膛里。一时慌神,手害怕地勾住了他的背,鼻梁撞在他胸前,他浑厚的男性气息跟清香的柠檬味混合在了一起,刺激着她的鼻腔,这柠檬味的沐浴乳是她喜欢的,心脏砰砰地跳起来,蓦地感觉要蹦了出来。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肌肤上,离忧清晰地看到他胸口微微起伏,紧张地去推他,不料却被他死死钉在了墙上。
随着他肢体的靠近,离忧感觉到大腿间怪怪的,好像有什么抵着她的腿心,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轰一下,瞬间坍塌,挣扎着要起来,衣服也缓缓滑落,露出一对形状美好的小白兔,被两片红色所包裹着。
离忧尴尬地捂住胸口,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拉开,霸道的唇突然压住她唇瓣,将她双手拉高,他的身躯肆虐地碾压着她,狂暴的吻似乎要掠走她所有呼吸。而他却更加肆无忌惮,牙齿撕咬着她的内衣,狠狠托着往下拽。他的唇擦过她圆润肩头,狠狠一口咬在了她的胸口。
“凌枭,疼呀!”离忧吃痛地闭上眼睛,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肩头不安地颤抖着。
凌枭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上粘着水珠,心疼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轻声地呵宠道:“乖!不疼的!”搂紧了她的腰,猛地一个挺身,离忧疼得肩膀都在颤抖,气鼓鼓地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凌枭猛地吸了一口气,吐了一句脏话:“真tmd爽!”掐紧了她的腰,猛地一下摁了下来,更加猛烈的冲击着,撞得离忧头晕眼花,飙出了好几国的脏话,恨不得将所有恶毒的字眼都对着他练习一遍。
而这一夜两人就像是被紧紧镶嵌在了一起,没有一丝丝的缝隙,怎么都无法分开。次日,最先醒来的是离忧,睁眼,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