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大明也真是的,要老弟的房子为什么不跟老弟去说,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什么事?看看那么大的包,定然伤得不轻。”
“于大明的确不地道。房子的事是大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做主,杨红梅又不喜欢盼盼,如果她真的把房子给了于大明家,杨红梅还不打死她。”
“盼盼,婶子扶你去大队部吧。”看着于盼盼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的样子,李兰花把肩上锄头递给自己的弟妹,怜惜地扶着于盼盼。
“谢谢兰花婶子,到大队办公室不远了,我能走,婶子还要回去煮饭,婶子要是回去晚了,柱子叔他们就要饿肚子了。”于盼盼婉拒了李兰花的好意,她不想于大明家的人牵怒别人。
李兰花等人看到于盼盼坚持不要人送,也就息了心思,只是在回家的途中把于盼盼的遭遇诉说了一遍又一遍,一个上午整个生产队都传遍了于盼盼被打的事,不到一天,就传遍了整个大队。
却说于盼盼来到大队办公室,大队长于大敏正在整理邮递员送来的报刊书信,看到于盼盼可怜兮兮地走进来。
“盼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于大敏虽然是大队长,但也和于盼盼是一个生产队,对于盼盼也是很了解的,是个勤快又孝顺的孩子,于老太太从生病到去世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是于盼盼端茶倒水,后来倒床了更是端屎端尿的伺候着,两个媳妇和两个女儿从未沾过手,一个小姑娘把老太太伺候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大敏叔,我想给我爸打个电话,要他回来带我去看病。”于盼盼带着哭腔说。
“盼盼,你这是怎么了?”于大敏想不到平时坚强的于盼盼也会哭。
“大敏叔,我差点就死掉了,你看,这就是我大伯母和大堂哥打的,四天了,我昏迷了四天,我大伯他们就让我躺在床上自生自灭,现在醒来了,可是脑袋里却象刀刮一样痛,我也不敢去找我大伯,只能找大敏叔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回来带我去看病。”于盼盼的眼泪就象打开的水龙头,汹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好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到了靠山,尽情地宣泄心中的委屈。
原来是这么回事,没想刘水玉和于磊下手这么黑,打得侄女和堂妹昏迷了四天,也是于盼盼命大,没人管还能醒过来,于大明两口子还到处说于盼盼因为没有奶奶管着了就越来越懒了,连队里的工都不出了,队里的牛也不管了,要知道无故旷工和不爱护集体财产都是大事,是要捱批评的。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于大敏心想打人总会有原因,难道于盼盼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他们要我家的房子给我大堂哥结婚,我要大伯去跟爸爸商量,大敏叔也知道,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我妈妈从小不喜欢我,我怎么敢做主把家里的房子给他们,这不是找打吗?”
于盼盼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于大敏,纯净的眼睛里透着无奈。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你大伯家的错,叔这就给你打电话找你爸爸。”于大敏叹了口气,他知道于盼盼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于大明家也太狠了,他也不想想,于盼盼真的有事了,于大志会放过他们?再不得宠那也是于大志的亲生女儿。
打电话后的结果于盼盼很满意,于大志听说女儿因为房子的事差点被大嫂和侄子打死,表示马上请假回来处理。
于盼盼回到回家里的时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