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陪着于盼盼吃过早饭,带着于盼盼给打包的爱心鸡汤,三个白水蛋和十个咸蛋,骑着自行车高高兴兴地去学校了。
送走于波,于盼盼就进了空间,为了早点把那些药材种好,她想先把别墅后院里的果树移栽好,于是,一进空间就去小山上挖树坑,幸好后院的果树不多,空间里的时间又是外面的十倍,挥汗如雨了一个上午,终于把所的的果树都移栽好了,看到宽宽的后院除了那个荷花池,只剩下那棵孤怜怜的无垢果树,觉得蛮有成就感的,这棵无垢果树还是她从神农架深处挖来的,为了种这棵树才花大价钱在城乡结合部买了六亩地建了别墅,并圈了个大大的院子;洗过澡后就在别墅里煮了碗鸡蛋面吃,又睡了一觉才出了空间。
初冬的阳光很温暖,于盼盼好久没在晒过太阳了,看到这久违的阳光,就搬了个竹椅子到屋子前面的晒谷坪里,坐在那里晒着太阳织毛线衣,她用两种毛线配的花样,为了以后便于加长就从衣领开始织,她的手指很灵活,加上前世没少织毛线衣,可以说轻车熟路,所以她织得很快,等刘水玉散工回来时她已经织四五寸长了。
刘水玉看到于盼盼手里织的毛线,心里急了:这不是那个什么教授寄来的毛线吗?于盼盼怎么就开始织衣服了?她还想从她手里拿过来给于磊和自己各织一件毛线衣呢,那毛线是真的好,不愧是从帝都买来的,摸到手里软软的,暖暖的,比供销社的好多了。
“盼盼,你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就开始织毛线衣了?”刘水玉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心想没有两件,能要来一件的毛线也是好的。
“不是冬天快来了吗?再不织就冷起来了。”于盼盼头都没抬,手指动的飞快,看得人眼花缭乱。
“盼盼,不久你大堂哥就要结婚了,你作为堂妹总得有所表示吧。”刘水玉拿着个小凳子坐到于盼盼身边,“大伯母也知道你现在经济紧张,不希望加重你的负担,也不想你送多贵重的东西,只要表示你有那份心就行了,上次你那个师父不是给你寄了一大包的毛线吗?你只要给你大堂哥织件毛线衣就行了,这样你也不要花钱,也表示了对大堂哥结婚的祝贺。”
“大伯母,我还没成年,和我爸爸也没分家,大堂哥结婚,送不送礼是我爸妈的事,送什么也是他们的事,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于盼盼冷冷地说,哼,脸皮真厚,到她这里来讨贺礼了,怪不得没把毛线拿走,原来还有这一处等着她呢,还不要不什么贵重的东西,毛线衣就不贵重了?
“盼盼你没听明白吗?我是说你,你爸妈是你爸妈,你是你,你只要做你自己的主就行了,我们也不要你多的,就一件毛线衣,你有现成的毛线,织的也好,又不花钱,你不会那么小气,连一件不要钱的毛线衣都舍不得吧。”刘水玉声音有点高了。
“大伯母没听明白吗?我和我爸妈并没有分家,你说哪家有没有成家,也没有分家的子女另外送贺礼的?难道大堂哥结婚还要我家送两份贺礼?”于盼盼不耐烦了,心想于磊对我只有这么好,给他毛线衣?鼓励他以后再打我?要是关系好的堂哥她不说一件毛线衣,就是再贵的东西她也舍得。
“那就匀一件毛线衣的毛线给我?我按供销社的价格给你钱。”刘水玉还是不死心,只要毛线到了她手里,钱的事就可以以后再说,拖着拖着就没有了。
“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毛线,大伯母直接到供销社去买得了。”
“不是寄了一大包吗?怎么会没有呢?你自己织一件毛线衣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