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于得了严重的胃病,吃了很多药都没多大的效果,我师妹就想给他用针灸,再配药物治疗,这不,前几天做过一次,疗效蛮好,所以准备坚持做下去,直到好了为止。”吴晚解释说。
“为什么不在家里做?”刘科长想起他的目的,他可是来捉奸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做?家里两个孩子一看到他们的小姑姑就争着要她抱,要她怎么做?还有看到自己爸爸身上扎那么多针小孩子不害怕?”吴晚怒了,我们和你今日无怨,往日无仇,何苦这样为难我们?
“哦,我知道了,你没捉到奸,所以你恼羞成怒,是谁找你们来的你就去找谁出气,我们只是借用办公室半个小时而已,犯了哪门子法?让你刘大科长兴师动众地带着人过来,院长,您来评评理,我们是不是不能在这办公室做针灸?”吴晚也不是省油的灯,抓着院长让他评理。
“没事,都是医院的医生,也没有私自动用医院的资源,只是借办公室用用,没关系。”院长知道这两口子他可得罪不起,再说下班时间在自己的办公室做个针灸,谁都不能说什么。
“院长,还有件事跟你说,前两天我们也在这里做针灸,骨科有个护士看到后就来威胁于鑫,要他收她做徒弟,不然就说于鑫和我师妹两个人孤男寡女地在办公室呆了半个多小时,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莫说当时不仅我在里面,还有林护士长也在里面,谈不上什么孤男寡女,就是只有他们俩在里面,那也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况且他们还是实实在在的师兄妹,真没想到这人心就这么龌龊。”吴晚看着缩到角落里去的了杨平说。
前天晚上听于鑫说杨平来办公室威胁他,吴晚肺都气炸了,当时恨不得跑去骨科拍死她:幸亏她知道于鑫恐针,跑过去给他壮胆,而林护士长则纯粹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针灸,留下来打下手,不然,于鑫和于盼盼两个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而此时,杨平肠子都悔青了:她不应该跟着来的,或者早点走了也好,现在只能尽量地躲进角落里,减小存在感。
于盼盼收完针,擦干头上的汗,把银针逐一消毒后收进针盒,又问了问于鑫的感觉,一直没受外界的影响。
“这才是大将风范。”院长感叹道,他是知道于盼盼的,陆润和就是个经典病例,孙有诚有这几个弟子足够让他傲视医疗界了,为什么自己就找不到这样的好苗子呢?
“今天也是一个护士来举报的,说这里有人在乱搞男女关系,我们才来的,对不起,于主任,对不起,吴医生,对不起,这位小妹妹。”刘科长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现在知道是自己错,赶紧认错,并且把责任推出去。
“院长在这里,刘科长也在这里,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把事情调查清楚,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这事关我和我师妹的清誉,特别是我师妹,还是个小姑娘,被人这样泼脏水,将来怎么嫁人?还有医院是个治病救人的地方,是个神圣的地方,绝不能容忍这样捏造事实、任意诽谤他人的人。”于鑫严肃地说。
“那些人心中龌龊,把别人也想得那么龌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最后达不到目的了,就想给人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用借舆论的力量毁人名誉,杀人于无形,这样的人不查出来严惩,只会坏了我们医院的风气。”吴晚气愤地说。
“于主任和吴医生说的是,我们一定查清楚到底谁在倒乱,查出来了我们一定严惩,给于主任和于盼盼小姑娘一个交待,刘科长,这事就交给你了,早点把事查清楚。”院长也认为这不是小事,这事要是被坐实了,不管是于鑫还是于盼盼,两人都被毁了,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是谁这样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