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这是要去哪?”感觉到宫天御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纪陌沫微微蹙眉,猜想他是生气了,可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
特么的不应该回办公室清洗包扎吗?抱着她下楼是几个意思?
宫天御眉头紧锁,蓝眸里盛满了怒气,听到怀中人儿的略带些抱怨又不爽的语气,心不由得更加燥了:“纪陌沫,你最好现在给我闭嘴!”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完全有可能躲开的,即使他从未见过她动手,可是他能感觉得到,纪陌沫的身手不简单。
可是,她刚刚却把自己弄伤了!
自己没来由的怒气横生,可是这女人什么语气?
或许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吼过,原本内心里压抑着的火苗现下全部点燃了:“姓宫的,放我下来!”
察觉到纪陌沫的怒气,宫天御忍着怒气把纪陌沫放了下来,可是某人刚一下地就掉头往回走,他一下子就急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问:“你去哪!”
“回去上药!”纪陌沫微微的皱了皱眉,宫天御的手劲很大,捏得她的手生疼。
像是察觉到自己的手劲过大一般,宫天御握着她的手微微松了松,但还是紧握着:“我们去医院!”
“我自己可以!”说完就挣脱开宫天御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宫天御,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想去医院,对不起。
眼睁睁的看着纪陌沫的身影越走越远,宫天御感觉自己的怒火都快要把他燃烧成灰烬了。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纪陌沫,你赢了!
当宫天御回到办公室时,纪陌沫已经拿着医药箱坐在沙发上熟练的为自己清洗上药包扎了。
是的,手法相当的熟练!熟练得让宫天御的心生疼。
他的沫沫,到底经历了多少才会这样的熟练?
提步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着,生怕碰疼了她。
缠上最后一圈,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之后,宫天御问出了心里话:“为什么不躲?”
“躲?我能躲多少次?我要的是一劳永逸”纪陌沫想到刚刚的情况,嘲讽似的勾起一抹笑意。她很清楚,公司里像时小薇这样看不起她的有不少,想暗地里给她使绊子的更是不少,看看刚刚站在那里看戏的人就知道,她受伤,那些人很解气才对,又怎么会给她出头呢?平日里她总是跟在宫天御身边,基本上跟她们没什么接触,今天的事是意外但也是机会。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宫天御的原本不满怒气与心疼的蓝眸里再度添上一抹诧异的色彩,随即又很好的掩去,淡淡的说道:“纪小姐,相信以你的智商应该不会”
仿佛知道宫天御要说什么话似的,纪陌沫打断了他:“宫先生,我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而已”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的力量很单薄,对方是一个群体,要给我制造状况,我防不胜防。
可是纪陌沫的话却让宫天御听得嘴角抽了抽。
是谁刚刚还在那不惜烫伤自己的手,只为了一劳永逸?话说这样的腹黑与算计应该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会的吧,再说拿咖啡烫自己手,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不一定都那么心狠吧!
结合以上两点,结论就是:纪陌沫,你就是一腹黑狠辣还想装单纯的狐狸精!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宫天御认命了:“走吧”
“去哪?”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