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起身让座给程艺，“程律师，你可得好好问清楚，千万别遗漏了重要的细节，你们谈，我可没什么耐心去听咱们苏三小姐的精彩故事。”

    “苏三小姐”这四个字她往常是多么想让别人都这么称呼她，现在听来只是讽刺！

    苏清在警局内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那道熟悉的人影，她随手拦住一个穿着警服的人问道：“宋衍之呢？”

    那人仔细地盯了她半晌，恍然大悟，“原来是嫂子啊，嫂子，宋队出任务了，刚离开一会儿。”

    苏清眼皮跳了跳，“嫂子？”

    那人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是方武说的，他说您是咱们宋队的女朋友，让我们管您叫嫂子。”

    男人见她神色不太对，小心意义的问：“怎么，是我说错了吗？”

    苏清摇摇头，没有做解释，和他摆摆手示意自己要离开了。走出警局大门发现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天空正飘着细细的雪花。

    今年冬天北京的第一场雪，苏清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接，苏莫禹的秘书打开伞撑到她的头上，“苏小姐，雪大，而且天越来越暗了，您还是回车上吧。”

    不知怎的，她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雪夜最合适杀人了。”苏清心里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