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
“你除了每天盯着别人到手的案子能不能把眼界放开阔点,云岭集团的新闻铺天盖地的,你就一点也不知道?”
我摇头。
“行啦,出去吧!”
我本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里的人也压根不会和我的生活发生什么交集。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我接到了苏正雄的电话,并按他说的,午休的时候在公司对面的咖啡馆见了面。
老实说,坐在这样一个人面前让我无所适从,我不觉得我们是可以坐下来聊天的人,我所知道的著名企业家也仅限于李嘉诚和马云。前者从小到大都被我们这一代人运用在作文里,成为某种励志的素材,而后者呢,你懂的,源于阿里巴巴和支付宝,虽然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网银和支付宝的区别。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主攻的民法,不是经济法,如果此刻他的云岭集团正面临某种危机,我即便想帮他,也完全不知道从何帮起。
这种尴尬的沉默在我的一杯咖啡快要见底的时候被打破了。
“夏律师。”
“嗯?咳咳……”我还没发习惯被人如此认真的称为律师,而这种不习惯让下咽这个动作变得有些不听话。
我愈加尴尬的调整呼吸,苏正雄看着我,一脸的波澜不惊,而他的毫无表情也让我更加窘迫起来。
“对不起,苏先生,我……”
“没关系,”他向前倾了倾:“把我的话听完。”
我也极别扭地调整了坐姿。
“云岭集团的事不知道你知道多少,”苏正雄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管你知道多少,这和今天我找到你都没有关系,我来找你是为了我的儿子,苏河。”
既然和云岭集团的是没关系,那我也就放心了,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我能帮到您……不,是您儿子什么呢?”
“他说他杀了人。”苏正雄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一时语塞:“这……他?说他自己?杀了人?”
苏正雄点了点头,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这个……没错,我是律师,可是我能问两个问题吗?”
苏正雄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
“第一,您的那个说他杀了人的儿子现在在哪?第二,我觉得以您的身份完全可以找比我牛逼的律师,为什么是我?”
“呵……”苏正雄的一声苦笑让我有些难堪:“夏律师,我那个说他杀了人的儿子今早去公安局自首了,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知道我的回答会伤了你的自尊心,可我还是得诚实的告诉你,因为我现如今已经不是云岭集团的老总,而且正因一起走私案被调查,所以我找不到高明的律师。”
“咳咳……”这种毫无遮掩的轻视为什么让我像受到表扬一样有了害羞的情绪呢?去他妈的,我没想翻白眼,可还是没忍住。
“现在苏河的情况怎么样我不知道,只有律师才可以见到他,所以夏律师,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的情况。”
“你这算是请我做你儿子的辩护律师吗?”
“算是吧,只要你能见到他,把他的情况告诉我,并保证管好你的嘴,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靠啊,有钱了不起啊,有钱不也一样得求我,切……
“好,这个案子我接。”
我对天发誓,当时我只是想到了要挣苏正雄的钱,好在年底把我自己风光的嫁出去,当然,我不否认,其中也夹杂了些许成为辩护律师的虚荣和跃跃欲试的冲动。
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