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可能,”我把照片放回到桌子上:“除了这个呢,这三天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还有这个,”徐大力把一个文件夹放到我面前:“这是苏河、宋雨凉和宋雪幽这三个月以来的通话记录,还有出入境记录。”
我打开文件夹,大致地看了一遍,有一些和案情有关的已经被标记出来。
这份记录里,苏河和宋雨凉在过去的三个月基本上每天都有通话,这似乎印证了宋雪幽说的,他们两个是情侣关系。而且,在4月份,有苏河和宋雨凉一起出镜到瑞典斯德哥尔摩的记录。而宋雪幽与宋雨凉通话记录真如宋雪幽所说,一个月左右一通。我着重看了5月26号,确实在那一天有她俩的通话记录。而且资料显示6月3号宋雨凉定了10号前往斯德哥尔摩的机票,但10号她并未出境,而苏河自首是在6月16号……
一连串的数字看下来我几近崩溃,纸面似乎是给了我什么答案,但更像是给我更多的谜题。
“我觉得这份数据对我的当事人是有利的。”我揉了揉额角,突然想起作为一名律师觉悟。
“这说明不了什么,苏河一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这些线索的出现都不能帮他,”徐大力点了点这叠资料:“根据现在检察院和警方掌握的线索,和这几天的调查走访,说宋雨凉和苏河是男女朋友关系似乎有点勉强,而且看通话记录的话,几乎没有苏河打给宋雨凉的,都是宋雨凉打给苏河,通话时间差不多都在20秒左右,所以说是情侣的话真的是有点勉强。”
我又拿起那叠通话记录仔细看了看,确实像徐大力说的,都是宋雨凉打给苏河,很规律的每天一通,在下午六点左右。
“这通话时间差不多都是在一个时间啊。”我把时间那一栏指给徐大力看。
“嗯,”徐大力点了点头:“我们也注意到了,这也是我们怀疑通话记录是伪造的一个很重要的依据。”
我把通话记录放到一边:“宋雨凉是个学生,生活很规律,下午六点左右是下课时间,给男朋友打个电话很正常吧,时间短也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也许就是定一下见面的地点,所以单凭这一点就说记录是伪造的也太草率了吧。”
徐大力不置可否的笑笑:“当然,我们不会就因为这个给苏河定罪的,你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也是接下来的调查方向,但现在本案的嫌疑人并不是只有苏河一个人,我们现在把宋雪幽也定为重点的怀疑对象。”
“什么?”
徐大力耸了耸肩:“你别激动,重头戏在后面呢。”
2、
我拿过徐大力递给我的第二个文件夹,薄薄的,打开一看,也确实只有两张纸:《松山福利院收养证明》
“这是你说的重头戏?”我嘴里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却被这两张纸吸引住了。除了基本信息外,这两张纸也没什么看头,可既然徐大力说了这是重头戏,我不把它看出花来我也不甘心。
徐大力看我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不由好笑道:“就你这样怎么当律师啊,苏河也是真倒霉……”
“徐大力!”
看我真的恼了,徐大力连忙讨饶:“好啦,不逗你了,其实我刚开始看也没发现什么,后来才发现的,”徐大力指了指:“你看这一栏,父母的姓名是空的。”
“孤儿可不是都没有父母吗。”
徐大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说夏律师,就算是孤儿,那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而且你看看收养时间,那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