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至理,莫过于此。”曲沉香低声呢喃着,脑中思考着。忽然从这条山道前却奔来一个和尚,那和尚一身蓝色粗布僧衣,脖子上挂着不知什么材质的念珠,那念珠大得惊人,色泽深黑,光芒流转,和尚右手拿着一把禅杖,银光闪闪,不知是不是纯银所做,若是纯银制得,那这和尚当真称得上臂力惊人了。这和尚窜了出来,直直地向曲沉香奔去,口中还念叨着:“哥,那书生对咱们妹妹不轨,咱们得摸回来!”说着一双手不规矩地朝曲沉香伸过来。曲沉香连忙向后急退三步,左手一枚银针已出手。那和尚左手中针,竟从急奔中立马停下来,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边哭边叫道:“哥,我遇到蝎子精了!哥!我被蝎子精蛰了!”这和尚叫喊得尽兴,又在地上打起滚来。杜苍见这情景,脑中一片空白,看向曲沉香。曲沉香抿着唇,眼神沉静,扫了那和尚一眼,抬步便要离开。杜苍忙跟上去,问道:“那针上有毒么?”曲沉香心想:行医之人,毕竟心善,这杜苍心无城府,倒也有几分可爱。便答道:“只是些不起眼的软筋散罢了。半个时辰就自动解了。”这一停步,却见自山道前又走近两个人,左边是一个和尚,浓眉大眼,方面阔口,身穿蓝色僧衣,右手拿着一把金灿灿的禅杖,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大得惊人,色泽深黑,光影流转,不就是刚才那和尚!但打滚喊叫之声仍不绝于耳畔,杜苍不由向后看去,同样的和尚,一个在身后打滚,一个在身前,被一个尼姑搀扶着。那尼姑好生漂亮!柳叶眉。杏眼,眼眶仍泛红着,一看就是刚哭过。刚来的和尚叫道:“大雨!起来!”这一句运起了内力,当的如狮吼于荒原,如龙吟于巨浪。曲沉香多学暗器功夫,于内家修为并不见长,这和尚吼出来,当即颤抖难止,手脚冰凉。杜苍看在眼里,思索再三,还是牵过曲沉香的手,将一股内力渡了过去,回转一周,又运回自己体内。曲沉香只觉得周身皆暖,甚是舒服。
此时那大雨和尚自地上坐起身来,对拿金禅杖的和尚道:“哥!蝎子精蛰了我,我如今内力不能使啦!”说着双拳捶地,竟是小儿撒泼的情状、那银禅杖滚落到一旁,他也不在意。那拿金禅杖的和尚面带尴尬,朝曲沉香走过来。杜苍见这和尚面色苍白,步履虚浮,便知他是受了不轻的伤。那和尚对曲沉香抱了抱拳,道:“姑娘,在下法号大风,那是我弟弟大雨,这是我妹妹妙成。大雨心直口快,心思纯净,若是有哪点冒犯了姑娘,大风给你陪个罪。”曲沉香也抱了抱拳,道:“不是大事。待半个时辰,他身上的软筋散自然会解。”大风道:“这……姑娘,我被洪金笔所伤,急于找个落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