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先前伤到骨头了,手已经握不起来,但是他太心急想回去见她,随意擦了酒精卷了几圈纱布就往回走。
他把自己整理的很干净,不愿意给白鹿看见一丁点的不美好,现在的她实在太脆弱了,凡事他都要小心翼翼。
回家路上他特意去买了白鹿最爱吃的蛋糕和糖,还有她最喜欢的白玫瑰。
停了车白子墨抱着花忙着进门,站在门口他吸了几口气忍住的手上传来的疼痛笑着从后面抱住的白鹿。
男人变戏法一样的把花放到她怀里,白鹿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一秒之后她像受了惊吓一样将白子墨推开把花丢到他旁边。
女孩眼睛里流出来的,是浓浓的恐惧和空洞,但是在数秒后她慢慢的挪到了那束雪白的玫瑰前面。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女孩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上扬,但那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白子墨有些心痛的看着地上的女孩,她就是在那一秒突然开口的。
“白子墨”
“把花丢掉”
有些不连贯的,断续的说完,然后她俯身去把地上的花抱起来,转身又重新坐在窗边。
楚翎闻言上前去拿女孩怀里的花却被她一下躲开了,白鹿抬头指着露台。
“那个”
白子墨惊喜的看着白鹿,一步上前扶住她的双肩柔声的说话。
“我的宝贝说话了,肯开口了?”
女孩没有反应。
“再多跟子墨说两句话好不好,恩?”
“就再多说两句就好,好不好?”
可是白鹿还是只字不语任白子墨抱着,他沮丧又心痛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的呢喃。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都怪我,是我回来晚了,都是我不好。”
“我的鹿鹿,什么时候你才愿意跟我说说话。”
他抬起受伤的手摸了摸女孩的脸,眼神确是异常的坚定。
“不急我不急的宝贝,可以等,我可以等的。”
“等到你愿意开口的时候。”
白鹿感受到了脸上的不同质感她看过去却是一只被纱布缠满的手,她有些着急愠怒的拉过男人的手。
“白子墨,手怎么回事?”
白子墨愣住了,看着她没有说话,白鹿抬起头看着他,眉头皱的紧紧的。
“问你怎么回事?”
男人一瞬间笑了起来,他揉了揉女孩的头发,然后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我没事,下午去公司拿东西被电梯夹到了,别担心。”
尽管他已经尽量的控制了自己的紧张,可是抱着女孩的手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女孩没有发现男人的异常,她轻轻地从男人怀里挣脱开,起身去露台找楚翎。
“去医院。”
楚翎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啊?医院?”
“鹿鹿你是哪里不舒服?去哪个医院?”
她有些焦急的问着,然后扶着女孩的肩膀仔细查看。
白鹿抬起手牵着她往外。
“不是我。”
本来就有些慌乱的女人听闻后,更是慌张的跑道白子墨面前。
“哪里受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给我看看。”
语气里是满满的关切和无法掩饰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