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了?”浮梁跑上前,王齐的颈动脉已经没了动静。
“你尽快离开,等会会有人来处理的。”零八倚在门边,也觉得蹊跷,觉得还应该叫个法医来看看。对于王齐,他并没有下手脚,他只是假装酒保摸走了大汉们的枪而已。
“你怎么老戴着鸭舌帽,你不是长得不能见人吧。”浮梁站起来向他走去。
“个人觉得还是比你好一点的。”
这话说得真是,真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多伤自尊,哼。
“那你还戴着帽子。”浮梁突然伸手向着零八的帽子。
零八向后一仰,轻松躲过,顺便抓住了浮梁的手腕,又将浮梁一把拉到身前。
“新娘子掀了盖头就是嫁人了,你掀我的帽子,是要我的意思吗?”他的声音里像带着蜜。
“放手,放手,谁要你啊,混蛋。”她挣扎着。
“我怎么是混蛋呢,我这么拼命救你,你不要我的话,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的。”他低着头,向她靠近,很成功地看到浮梁低下头,一脸不自然。
“唔,脸这么红,看起来是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提议了。”他轻笑。
她气的一脚踩向他的脚,而他像早就知道一样,脚向后退了一步。浮梁向另一边进攻,零八又是退了一步,站定。他举着浮梁的手,引导她原地转了个圈,裙摆微微蓬开,完美。
“没想到你喜欢跳舞啊,华尔兹好像是跟心爱的人跳的吧。”
“混蛋,放开我的手。我同伴就要来了。”浮梁咬牙切齿。
“作为绅士,我亲爱的小姐,你的话就是一切。”零八又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才放开了她的手,做了个绅士的动作,退了出去。他与成蹊擦肩而过。成蹊冲了进来:“浮梁你怎么了,还好还好,你还在,我一路跑过来啊,吓死我了。”
“我一点都不好,你再晚来点,说不定要看不见我了。”都要羞的落荒而逃了。
明显成蹊听到的另外一个意思:“是很厉害的人?”
“差不多吧,就地上这人害的,你帮我看看他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死了。”
成蹊走过去,看了地上的王齐两眼,他眼睛微微睁了睁,她来了?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这个么,知是知道了。”他站起来,觉得有些口干,抓过桌上的高脚杯喝了起来。
“别喝!”浮梁跑上前拍掉杯子,“这里面下了药……”
“咳咳咳。”成蹊剧烈咳嗽起来,“不是那种吧?”
“呵呵。”
成蹊开始抠起自己的喉咙,但是就是吐不出来。他的脸红了。
一阵强劲的风吹开了门,留下一个红色的残影,成蹊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红影接过他,将他放到地上。红影也显出身形,是那个红衣女郎,也是九染。
“你可以再蠢一点吗?欸,醒醒,张嘴,吃药。”九染拍着成蹊的脸。
成蹊半睁着眼,眼睛里是迷离,他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只有那红衣,那美妙的躯体。他的脸红的发烫,他全身都发烫。
“唉。”九染看着神智已然不清的他,叹了口气。她捏着成蹊的双颊将嘴撑开。倒进去的药水全漏了出来。
“真是,老要我像个丫头一样伺候你。”九染一手扶着他,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勺子,盛了些药,支开他的紧闭的牙关,顺着缝喂了进去。一点一点,动作极慢。一旁的浮梁完全插不上手,这里,她连背景墙都不是。
药一点一点进了成蹊的嘴,他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