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说还没找到她多好啊。”他又补了两枪，在同一位置。见两人断气才起身。
“十五分钟，正常人应该醒了。”他说着拿出手机，他在商洛劈向他前往她的兜里放了小型定位。
汽车站，商洛静静地看显示屏不断变换的车次，一个人，将自己的脸埋进厚厚的围巾里。
“你要去哪儿。”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真是个冷漠的声音，可是……她惊讶转头，那男人，站着，怀里依旧抱着一只猫。
车站的熙熙攘攘车来车往消失，一切都模糊成了影子，时间也没有了界限，只有他，越来越清晰。
“你怎么找来的？”
“你只从我钱包里拿了几百块，能去哪里。”明明是比天气还冷的样子，只是看着他，商洛的心开始暖起来了，像春天。
“你不应该来的……”
“下次要走，多拿点钱。走吧。”暮渊拉起商洛的手。
“去哪儿？”商洛隔着手套依然感觉到了他炽热的温度，小脸微醺。
“回家。”暮渊拉着她就要走。
“不行，不行的。”她挣扎着，可是她挣不开他的手，真是奇怪，果然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吗？
他停了下来，商洛看着他，眼睛闪着晦涩不明的光：“我要坦白。”
“坦白什么？”
“其实我……我不是一般的职业，我可能会拖累你的。”
“你都不好奇我的伤是怎么回事吗？其实，其实我是……”话没说完，暮渊一把扯过她，拨下她的围巾，吻了下去，狠狠地，几乎咬得她的嘴唇出血，可是他又节制着，让她感到了温柔为何物。而她本来要说的后半句话只得咽了下去。
不要说，我也不会问。因为，我也爱你啊。
商洛慌乱地推开暮渊。
“我不是开玩笑。”
“对你，我也没有在开玩笑。”
商洛看着他，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可是我……”
“想再被咬一次吗？”
商洛就是再想说也只能眨巴着眼睛望着暮渊。
“渊……你又没带一件厚一点的外套……”
“因为我在等你，等你给我拿，从家里。”
“我原以为你是半点温柔都没有的人。”
“所以，这才显示了我有多认真。说了，你是第一个。”
“我们回家吧。”
“嗯。”
墨一把抱住暮渊的大腿。不要放这女人回去啊，这就是个祸害啊，让她走，越远越好啊。
“你要是再不松开你的爪子，车票就归你了。”
……哼。墨不情不愿地松开爪子。
“墨应该才是第一个，你关心的吧。”
“它已经在第二位了，因为你。”
天上星星点点的是小雪还是情丝呢？天热起来了。
一夜无梦，睡醒，眼前是他的睡颜。
“醒了？”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嗯。”
暮渊照例亲吻她的额头：“我们今天去商场吧。”
“嗯？”
“我们需要一次约会，不是吗？”也许是唯一的一次。
“去商场的话，你可得多带几张银行卡了。”商洛玩笑着，将自己埋进他的怀。
“话说，墨怎么办？”
“留着，看家。”第一次，他出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