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军营中,墨子卿有些焦躁的在地面上走来走去,这次的塔图的来势虽然不是很凶猛,但是却比上次来之前还让人神经紧张。
“好了,你就不转了,行吗?”雷鸣有些烦躁的看着墨子卿,走来走去的自己的眼睛都模糊了。
雷鸣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沈北湛和南沐云就坐在座位上,两人正在看着地图,研究着周围的地形。
“将军,你说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你怎么现在了还在看什么地图?地图有什么好看的?”
沈北湛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桌子面前的墨子卿,只是这样慢慢的看着,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墨子卿还是觉得一股寒气突然从自己的脚底传了过来。
他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
“这次塔图来我大夏,仅仅只带了十万大军,这比上一次少了不止一半的军力,我们大夏是完全有能力来应对的,所以大家不要太担心了”
有些时候,女人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没有信服力,但是却能给人们必要的安抚力,尤其是在极其焦躁的时候,这个时候,硬碰硬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老子都说过“以柔克刚”。雷鸣看着眼前这块柔,真的是威力巨大,就是沈将军这么大块的刚都要被他克没了。
“虽然只是十分之一的兵力,但是从我们的情报来看,这一次塔图配置的武器装备可比上一次强太多了”
墨子战很是冷静的说。
坐在沈北湛身边的人,一身红衣,看起来张扬高贵,浑身都是一种不可侵犯的味道,但是那脸上的神情却是让人说出来亲近,这样的人,自己现在似乎讨厌不起来。
一个人看的自己太多了,目光就会刺眼起来,人的防御系统会十分敏感的感受到这种目光,然后开始做出一定的条件反射。
南沐云自然是感觉到了,墨子战看着自己的目光里包含了许多其它东西,那是一种十分纠结的东西。
她自己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喜欢,也说不上是完全的讨厌。
“难道我们大夏的武器装备就差很多吗?”
这一句话反问的没有任何槽点,这确实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这一次,塔图的大军人数不多,武器装备和大夏也是旗鼓相当,可是为什么大家反而会如此焦躁不安。难道就是因为这一次已经在塔图的都城牺牲了那么多的黑甲军吗?
确实是,罗山那些人的样子,自己现在还记得很清楚,更不要说他们已经朝夕相处了很久,男人之间这种血肉之间的生死感情,南沐云自己不是很懂。
只是都是锥心刺骨的感情吧。
这一次的事情,军营中知道的人很少,即使就是朝廷之中也没有人知道这样部队的存在,而且沈北湛这一次和塔图的合作时秘密进行的,并没有跟朝廷汇报。
这件事情说的大一点,如果追究起来,就有叛国罪的嫌疑。
砚山关的积雪已经消融了许多,只剩下斑斑点点的白雪洒在这荒凉的大山上,看起来像是一个破烂的大衣,遮盖这过大的身躯。
很是凄凉。
关外的塔图大营中,已经是一副井井有条的样子,士兵已经开始巡逻,帐篷搭建完毕。一排士兵穿着厚重的铠甲从营门经过。
一匹黑色的战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那是从砚山关来的方向。
战马上坐着的人正是宁谷松身边的贴身侍女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