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沐云依旧在这梦里神游,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很真实,但是她依旧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不要醒过来,不要让自己醒过来。
“啊”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很疼,这种感觉疼的让南沐云不得不闭上眼睛。
“是谁在打自己?”
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已经完全消失了,桌子依旧是那张桌子,桌子上的碗已经不见了,人也都消失了。
这里似乎刚刚发生过争斗,桌子和凳子翻到在地,一片狼藉,还有厚实的蜘蛛网在这门窗边纠结。
一股凄凉的风从门中吹了进来,吹得这蜘蛛网晃荡的很。
外面似乎是个阴天,透进来的光都是暗淡的,这些投影在地名的影子都带着莫名的阴影,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传递一个信息。
这里已经荒废了很久。
南沐云跨出了门,那树下的秋千依旧在不停歇的荡个不停,只是这树的枝丫已经枯萎了,干枯的指着沉闷的天。
乌云在这天上翻滚,似乎是有一场雨要来。
塔图的军营里,蓝色的天空下,一间帐篷外站满了士兵,神情严肃的看着周围,似乎这帐篷里是很重要的东西。
宁谷松穿着暗色的常服从一边走了过来,格曼跟在他的身后。
“这人还没有醒过来吗?”宁谷松的脸隐在阳光的投影里,完全看不出表情。
格曼小心的回答道“还没有,现在还在审问中”
“审问?”宁谷松停了下来。
“是的,正在审问……”
“我们的大将军,你不会是不知道我们抓回来的人是谁吧?”
“属下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响尾,所以属下怀疑她就是大夏那边派来的女将军”
格曼说的很是认真,认真道没有发现头上宁谷松的表情。
“格曼”骤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了格曼的回答。
“属下在”
“我只能告诉你,这以后你不要接近她,因为她是我们很重要的一颗棋子”
“是”
宁谷松大步迈开,向帐篷走去。后面的人纷纷跟了过去,格曼看着走在最后的那人。
有着大夏人最标准的脸型,但是打扮却没有一丝大夏人的影子,凑近了去看,那真是被墨子战说过的叛徒罗山。
帐篷被掀开的时候,外面的光照了进来,狠狠的砸向了绑在一边的南沐云身上,这样寒冷的冬日,即使阳光直射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冷”南沐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她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但是很无奈她的四肢都被绑在柱子上。
她紧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表情很是痛苦,她的额头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有鲜血从里面渗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新鲜的伤口,应该是被站在一边的士兵刚刚砸的。
宁谷松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士兵拿着一大盆凉水倒在了南沐云的头上,绑在柱子上的人无奈的挣扎了许久,终于放弃了。
“住手”
宁谷松大喊道。
士兵急忙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跪下行礼。
“参加大王”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以后这个女孩谁都不要碰”
“是”
士兵在宁谷松的示意下退出了营帐,这一间帐篷不是很大,跟着宁谷松进来的有格曼,还有罗山。
这三个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