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这多大点事,现在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至于吗?”
林大南打着哈欠在胡天边上小声的嘀咕。
“嘘,不要说话”
胡天推了推大南,这小子就是嘴上没有一个把门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唉”
林大南一脸苦恼的揉着自己的脑袋。
“多大点事?”一道很是冷硬的声音从一边传了过来,林大南一个激灵,他都忘了自己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煞神。
胡天也很是惊奇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这人是怎么回事,平时也不见他说什么,怎么到了这件事上,竟然开了口。
“将军夫人,在我们军营中就相当于国母的存在,塔图人翻过砚山直入军营,悄无声息的带走了我们的国母,这还是多大的事?这就是国耻”
这人说话的时候基本没有表情,但是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冷静,那样子简直要咬碎那一口钢牙。
“国耻?”胡天在嘴里默念了一遍,果然还是自己思想觉悟低。
“哼,还不是将军们享乐主义犯了,这是哪里,大夏的军营,怎么能让女人住进来,要我说,劫走的就对……”
大南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欠抽。
“唉唉,来了”
有人在人群了低低的喊了一声,几个人的注意力就都转移到了中间的空地上,被押上来的是两个年轻的姑娘。
其中一种,这军营中的人似乎是见过的,尤其是前面的上甲军中,还有人在低声讨论。
“怎么又是她,我看她就是个奸细”
“我觉得也是,没准这事就是她干的……”
跪在当中的两个女子,一个穿着嫩黄色的衣衫,长得很是清秀,脸上更多的是慌张,而不是担忧。另一个女子穿的很是破旧,长相很是普通,但是那脸上更多的是担忧。
“担忧谁?”胡天低头想着,难不成是在想那个被劫持走的将军夫人,那看来这是将军夫人的侍女了。
只是这两人的穿着,差异好像很大。
沈北湛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几斤几两他心中已经有了底细,但是毕竟人心隔肚皮,还是不能单凭这些表象来判断。
“你们可知罪?”沈北湛冷冷的开了口,两只眼睛像是两把利剑一般,直直的射向地上的两人。
两人都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磕着头。
“将军,我们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沈北湛之所以现在还能看起来十分冷静的坐在这里,看着地上两个人哭闹,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知道这军营之中还有塔图的奸细。
如果没有,单凭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把一一带走。
一想到一一现在已经在塔图的军营,不知道受着什么样的罪,他就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但是,现在,他必须坐下去,没有别的办法。
“说,这军中可还有你们的同伙?”
这一声是站在沈北湛身边的雷鸣问道,他是最见不得这一帮子女人,成天吃饱了撑的在这里叽叽歪歪。
要他说,就应该把这些人一刀了解。
地上的人显然是被吓坏了,尤其是那嫩黄色的姑娘明显的萎缩了一下。
“我们是冤枉的……”
小鱼大着胆子又说了一句,而小霞没有放声,她到现在还是满脸的泪水,她不知道她家姑娘究竟被带到了哪里,但是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