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立刻会意。
“是啊,大王,这一次可是我们塔图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恩”
过了许久后,宁谷松终于淡淡的出声,只是简单地一个音节,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没有答应。
“不知道大王您……”萨满还想在确定一下,但是被宁谷松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了。
“好了,你们退下吧”
宁谷松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出声让他们退下,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松儿,你……”
乌拉太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被萨满一个眼神给扯住了。
“那老臣告退”萨满低头行礼,乌拉太后已经一个人回头走出了大门。
等到这大厅中没有了声音之后,宁谷松才睁开了眼睛。
“沈北湛?”宁谷松默念着这三个字,嘴角微微扯起,手指在脖颈处划了一道。
大门外,乌拉太后满脸不高兴的看着萨满。
“你为什么拦着我,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要不是我,她怎么会有现在这个身份,真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太后”萨满也一扫在殿中的谦卑姿态,满脸的不屑。“太后,莫要急躁,切不要坏了我们的大计,小不忍则乱大谋”
“也对”乌拉太后低着头,两个人相视一笑,眼睛中都是邪恶的光,看的人有些发慌,现在正是正午。
太阳从头顶射下来,地上人的影子就成了小小的一团,也许是因为光太亮了,所以这影子也就黑的更加的厉害了。
这是塔图的皇城,在这里已经居住过十几位塔图的大王,他们无一类外都是死在了与大夏的战役中。
或者因为大夏的战争而死,这是一个因为贫瘠,不得不反抗,但是总是反抗不得的民族。
有侍卫端着水走进了大殿,宁谷松半阖着眼睛,看了看来人,又闭上了眼。
“你怎么来了?”
“回大王”端着水的人行李后,抬起了头,那赫然就是因为战争失败,被贬的格曼。“小人听说沈北湛即将到我们塔图来……”
“怎么”宁谷松霍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格曼“你也是来劝说我杀了他的吗?”
空荡荡的大殿,寂静无声,说一句话会有无数的声音在回荡,这一句骤然提高的话盘旋在屋顶,迟迟不肯消散。
像是一个哀怨的妇人,在默默的哭诉。
“回大王,臣此次前来……”
“好了”宁谷松做手势制止了他的说话,她现在很是害怕有人再次来劝说自己,不然她真的会下决定。
“我会考虑的,”
“不是……”
“我都说了,我会考虑的,你们还要怎么样?”宁谷松怒道,这一次从大夏回来,虽然说这朝堂上表面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私底下有着怎样的暗流。
宁谷松心中却是十分的明白,塔图是一个尚武的民族,唯有最强者才能够当这塔图之王,他们的眼中容不下失败。
更没有大夏那样的森严礼仪。
你失败了一次,那么即使你坐在最高的位置,别人在心底也不会真正的臣服于你,而且这一次回来,宁谷松总是觉得有些地方很诡异,但是具体要说有说不出来。
把沈北湛邀到塔图来,墨子战的尸体只是一个幌子,宁谷松觉得现在应该是让沈北湛报恩的时候了。
几千里外的尚阳城中,顾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