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记忆,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看多了光,眼睛会涩,不得不眨着眼睛来重新适应。谁都有闭眼的时候,但是不一定有再睁开的机会。
此时的沈北湛,也想南沐云一样,坐在这座房间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不远处的窗户,有斑驳的人影在窗外经过。
留下一个个黑乎乎的残影,一闪而过。
沈北湛不能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就这样歪在椅子上,像是一个突然间没有了空气的气球。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看起来不像是招待贵宾的地方,倒像是下人的房间,而跟着自己一样歪在另一边的人。
沈北湛使劲转动眼球去看,宁谷松也和自己一样瘫软在哪里,不能动弹。
宁谷松到现在也没有想清楚,自己和沈北湛怎么就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在前一炷香的时候。
自己让人安排了这个房间,想要和沈北湛密谈,安排这个房间的人都是自己的心腹,和沈北湛见面的消息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但是现在。
就是在自己安排了许久的房间里,自己竟然被人不知不觉得暗算了。
“恩”宁谷松使出了自己浑身的力气想要呼喊,想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但是没有什么用,自己这一声还没有平时的一个呼吸声音大。
不要说让外面的人听到,就是自己身边的沈北湛,宁谷松都保证他听不见。
无奈的挣扎了许久,依旧没有半点作用,宁谷松却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细密的汗珠在自己的额头汇集。
然后顺着自己固定的角度,慢慢的汇集到一起,流入了自己的眼中,火辣辣的痛,宁国松使劲眨着眼睛。
试图把这种感觉快速的过滤,但是没有用,这种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起来。
“恩……”又是一声比刚才稍微响亮了一点的声音,这一声中,,沈北湛听到了疼痛。
此时的沈北湛在默默的回想自己到塔图之后所有的细节之处,还有这种让人全身麻木不能动弹的毒药到底是什么?
明明自己连茶都没有碰,怎么就会中毒,难道是焚香,可是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香炉,更不要说是焚香了。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自己没有给军营回信,相信墨子卿一定很着急,可是现在想害自己的人不是宁谷松。
那还会是谁呢?
塔图的大王消失,不需要多长时间,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有人发现,那么距离自己和宁谷松中毒开始已经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了。
不得不说,宁谷松选择的这个见面地点非常的隐蔽,这是塔图下人居住的地方,但是又不想。
这里干净整洁的就像是专门进行接见重要人物的地方。
沈北湛默默计算着时间,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暗算自己和宁谷松的人马上就会出现,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这皇城之中的人。
果然,又过了一会,就在宁谷松终于消化掉自己眼中的刺痛后房门被小心的推开了。进来的人是两个普通的侍卫。
他们似乎不认识宁谷松,因为宁谷松拼命的摆着自己的脸,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就是大王,但是很失败。
无论他怎么摆弄,面前的人依旧毫无表情的把黑布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在脖颈处一勒。
宁谷松立马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了起来。
“我不会今天就交待在这里吧”宁谷松在袋子中默默的祈祷着。“格曼这个家伙,平时不想看见他的时候,总是想法设法的出现,但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