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松消失的消息,就像是冬日里,无意中吐出的一口热气,瞬间就会消失。
整个塔图城依旧热闹如初,人们来来往往,小商贩守着不大的摊子在无力的叫卖着。
这城中的人大都还穿着兽皮衣服,看起来很是臃肿,这塔图离着大漠很近,所以,一般人的皮肤都是黄色或者是黑色。
从这塔图城的上空看过去,乌压压的一片,根本分辨不出哪些是女人?哪些是男人。
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小个子的人灵活的在人群中穿梭,就像是一条灵活的鱼,这里也不是什么集市,而是那一洼深不见底的湖水。
只见他在人群中左右穿梭之后,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后,一扭头钻进了一家客栈。
这是塔图的一家老字号,开这家客栈的是个大夏人,小个子进门后跟这柜台后的老板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之后,就径直走上了楼。
楼下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闲聊,桌子上只是摆着一盘花生米,一壶清酒,这样的季节,人们清闲的很多。
小个子仔细看了看底下的几人,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后,才匆匆走进了一间房。
房间里有两三个人,围着桌子而坐。都穿着厚实的兽皮大衣,脸上都是漆黑一片,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像是真正的塔图人。
但是你走近了些,还是能够看出这些人眉眼之中的柔和,完全不是塔图人的粗犷。
“怎么样了?”坐在最边上的人看他走了进来,急忙站起身询问道。
几乎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很是期待从他的嘴中得到什么好消息。
但是小个子沉默了许久后,遗憾的摇了摇头。
“唉”围坐在一起的人都是摇着头,一脸的愁苦。
此时,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一个穿着灰色短褂的男子,左右张望着,看到这走廊上没有人后,轻轻的靠近了其中的一间。
走路的人武功很是深厚,下脚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因此,就是房间中这些练家子也完全没有察觉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坐在最右侧的人看着坐在最中间的人,有些发愁的询问道。
坐在中间的人皱着眉头,正要回答。
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轻喊。
“这位大哥,不知道这楼下可有打热水的地方”
这一声很是轻柔,就像是在旅馆中最寻常不过的对话,但是坐在房间里的人确实立刻就变了脸色,这门外的人很显然是在提醒他们不要再说话。
坐在中间的人立马竖起了手指,挡在唇中央,示意大家都不要说话。
靠在门边的小个子立刻会意,伸出手指,在舌头上轻点,然后按在窗户纸上,很快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就出现在窗户上。
小个子支着一只眼睛看了出去。
只见那走廊上站着两人,一个只穿了一件青色的短褂,另一个确实穿着厚实的兽皮。两人站的位置离房间都不远。
小个子急忙回头,用眼神示意大家,屋子里的人几乎同时把手放在了腰侧,那冰凉的感觉顺着手指密密麻麻的传了过来,但是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大哥,你不是在这里住吗?”那兽皮的少年依旧在问话,脸上很是焦急,看起来真的是不知道。
“我当然住这里”青色短褂的人一脸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人,“我就住在这走廊的最里面”
“哦,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