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你再这样我看你也别来公司了,免得公司被你给糟蹋了。”
谢关雎拉开椅子坐下,心平气和地说:“跟他学什么,学怎么抢别人东西吗?”
贺父没想到他整这么句话出来,脸色顿时一变。
贺若峰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十分委屈地笑笑:“是我要和哥多学学。”
贺父把报纸一摔,指着贺关昀道:“一天天的你净不让我省心!”
贺母在旁边看了干着急,拦着贺父说:“你怎么回事啊,儿子刚出院呢,你就吼他骂他?”
贺父吼道:“就他刚出院?若峰难道不也是刚出院?怎么没见他这么娇贵?”
贺若峰有些幸灾乐祸,但仍然委屈道:“大概是哥对我有偏见吧……”
听到这里谢关雎就听不下去了,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贺若峰,无声地咧了下嘴角。这人倒是挺有能耐的,也挺有耐心,用了十几年的功夫,彻底融入这个家了,反而把贺关昀变成了外人。
谢关雎放下筷子,盯着眼前的餐盘,突然开口了:“爸,你知道我为什么以后都不能画画了吗?”
贺父一下子静了,怒火仍然盘旋在头顶,但稍微压下去了点,转头去看谢关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