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冯天扬曾强x京畿附近的一位良家女子,冯国公不但没有惩治其子还为了掩饰他的罪行,将那女子一家赶出京城,那家人只能乞讨为生。
谢洙又道冯天扬虽贵为世子,但只顾着贪花好色,毫无建树,请求康平帝废除冯国公世子冯天扬的世子之位,又请求惩治冯国公的包庇之罪。
还未等众臣反应过来,他又弹劾了刺史孔榮流连烟花之地,以及武安候教子无方。
谢洙说的慷慨激昂,只觉着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有点口干,便又停顿了一下,正准备等一下再说淮阳候府。
只是还未等他重新开口,淮阳候孟镜寰就抢先一步在康平帝面前承认自己教弟无方的罪行。
谢洙眨眨眼:特么抢老子台词。
康平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妹夫谢洙一脸的气闷,等淮阳候一说完,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阴沉下来,便对众大臣道:“信阳候说的可属实?”
众大臣都沉默了一会儿,冯国公正想喊冤,武安候世子杨旭就赶紧上前一步道:“臣帝确实无状,只是家父长年在外镇守边关,臣身为长兄,但并未管好弟弟,臣愿代老父受罚。”
孔榮但是想喊冤,但是昨日的事情有那么多人看见,事实胜于雄辩,他也跪下等康平帝的处罚。
冯国公却是道:“犬子虽无能,但向来不敢做那违法乱纪之事,老臣更是冤枉。”
他自是不能承认的,若是承认了,冯天扬可就真的完了,虽然冯国公也怒其不争,但他膝下只有这一个嫡子,按照大靖的国法,庶子是不能袭爵的,若是冯天扬完了,那冯国公的爵位传给谁。
康平帝看着冯国公,脸上又带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便对冯国公道:“冯骥,你莫不是以为你私下干的那些勾当,朕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冯国公只觉得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忙跪下叩首道:“臣不敢。”
康平帝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阴鹫起来,对着众大臣道:“众卿难道就信阳候知道这些事么,那若是知道,朕养你们这么多大臣是干什么吃的?”
众臣自然都跪下请罪,一时间满殿鸦雀无声。
御史令沈默在康平帝为开口前赶紧请罪,御史台的刺史们自然也都赶忙请罪了。
康平帝眼睛扫了众大臣一眼,默了半晌道:“御史令沈默治下不严,罚奉半年。”
沈默心里暗松了一口气,暗暗骂了孔榮几句,面上却是不显,恭谨地道:“谢皇上。”
康平帝便转过头来又道:“武安候府杨鸣荒诞不经,但朕念在武安候为国效力多年,劳苦功高,那便罚他二十庭杖,日后武安候世子还是要尽好长兄的责任,好好教养幼弟,若是下次还被人告上御前,朕可不会这么容易饶了他。”
武安候世子赶紧谢恩,并承诺好好教养幼弟。
康平帝见武安候世子的认罪态度这么好,心情便好了些,对淮阳候孟镜寰道:“至于孟镜安,朕念他尚且年幼,且淮阳候知错能改,朕心甚慰,那便也如杨鸣一样同罪,庭杖二十吧。”
淮阳候刚才心一直提着,听了康平帝这话,才放下心来,赶紧谢了恩。
孔榮听了郎平的对杨鸣与孟镜安的处置,便以为自己的处置也应该差不多,便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哪知康平帝道:“至于孔榮,你罔与圣人同姓,知法犯法,身为御史,不以身作则,却是流连烟花之地,你可知罪?”
孔榮听了康平帝这话,只觉着背后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