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前,薛谨再次找了继国公一次,他双膝跪在郑重其事的道:“爹,孩儿就要上战场了临行前,孩儿有几件事情要托你。孩儿一直都知道亚东并不是孩儿的亲生骨肉,想到刚出府的那时候孩儿并没有求生欲望,是孩儿的儿子乞讨才把孩子给救了过来,对我来来说他胜过于的我亲生孩儿。其二儿子想托付你替我去安学士提亲,孩儿喜欢安学士的长女。”
这继国公一想起自己对这个嫡子的亏欠,连忙扶起了他说道:“这些事情你放心,你说的这两件事情我都会亲力亲为不假别人之手,你就放心做你的事情,不要有后顾之忧。既然答应了你,我定会做到。”
“如此多谢儿子在此多谢爹了,”薛谨起身,冲着继国公长长作揖。
“你是我的儿子,我理应做的,何必言谢。”继国公扶起了薛谨。
夜晚薛谨来到了黎亚东房内,他微微一笑:“爹要离开半年,或许一年,在这一年之中你好好好照顾自己,我已经跟继国公说过了,暂时你且放心在他的庇护下没有人敢动你,平时除了上学堂,你别到处乱走。”
黎亚东心中大震,说没有感动那是假的,他露出感动又疑惑的神情有且急切的问道:“爹爹你要去哪儿?”
“我要到边关去。”
黎亚东说道:“爹爹既然要去边关把孩儿也一起带上吧,孩儿也想出去锻炼锻炼。”
薛谨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还太小,主要以学业为重,外面刀枪不长眼,我怕伤到你了。等以后长大了孩儿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发展一番事业。”
黎亚东带着失落与不舍,怔怔问道:“爹真的不带上我。”
薛谨点了点头。
“那爹爹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薛谨摸了摸黎亚东的头道:“放心,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儿子的失落和不舍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他瞧了一眼,就迅速转过头,沉声道:“你可以经常给我写信。”
去往边关这件事情他已经早早的做了决定,他想摆脱继国公府就全得靠自己,如今荣湛不在自己可以效劳这是个好机会。
打仗必定有伤亡,他并不害怕,怕的是放心不下心中唯一的人儿。
此时的薛谨正和露锦亭正在京城一座酒楼中,坐在桌边,荣湛给露锦亭到了一杯酒,嘴角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
露锦亭看着这样的薛谨感觉变化很大,自己兄弟有这样的造化他打心地里高兴,提起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京城的酒就是好喝。”
薛谨道:“既然好喝,等我下次回来了我们继续。”还记得当初因为失去了夫人变得狼狈不堪的黎川,这会儿已经是大变样了。
薛谨也端起酒杯与露锦亭碰了一下,“一言为定。”
“露兄如今你辉煌腾达了该找个人与你一起共度余生了。”
“一个人挺好,不担心被人背叛,也不用担心在自己突然间落魄的时候就变心了、”
薛谨知道露锦亭的那些事情,可是看他一个人这么多年孤苦伶仃的也为他担心。
两个人聊完已经是下午时刻了,出了酒楼。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盛唐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