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生怕许安肚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她可担当不起,忙不迭地给楚凌冬打了电话。
虽然楚凌冬并没有说什么,但李妈总觉得老板心里对自己的工作肯定不满,于是便对郁禾窝了一肚子的火。
“楚先生,外面冷不冷?”她讨好地说。
“晚上我在这里吃饭。”楚凌冬说。
李妈十分夸张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的确,许安在这里的三个月,楚凌冬没在这里吃过一顿饭。
李妈虽然脾气不好,但手脚麻利,不过半个多小时,饭菜摆放在了餐桌上。郁禾只来得及进屋换了件衣服,以及卫生巾。
换的时候,他心里再次升起了不真实的异样感。
他使劲捏了自己一把,很疼。
自己没有做梦。
他心如死灰地换了衣服。里里外外,都让他别扭。
别扭得难受。身上的衣服,里面那厚厚的,刮蹭着他大腿两侧最柔嫩皮肤的卫生巾。
但更难受的是,他要和楚凌冬一起吃饭。
年轻人虽然坐在沙发里,但坐姿端正,显得极有教养。如同一个贵公子。
李妈正在给他倒茶,拿点心,一脸谄媚。“哟,你跟楚先生是小学、初中、高中同学?这么年都在一起,那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