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许了靳卿你这许多,倒还没问过你的意思。”
靳始同笑了,他走过来伸手摩挲了一下顾念的嘴唇:“皇命难违,难道臣不许,陛下还要收回成命?”
“君无戏言,”顾念眨了眨眼睛,不敢看靳始同那摄人心魄的眼神,他低下头嚅嗫道:“就算你不许,如今也已经成这样了,顶多……顶多日后你要有喜欢的人,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反正是完成任务嘛,顾念默默地在心里补完了后半句,但却不知道为何,心尖尖上有点麻麻痒痒的疼。
不知为什么,顾念觉得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靳始同垂眸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邃而可怕起来。
良久,顾念听见靳始同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手压在他肩上,然后顺着肩膀描摹下来握住了他的双手:
“那日刑场上,陛下一席话,还真叫臣惊讶。当真语不惊人死不休,寥寥数语,便能把众臣和凌衔的嘴巴堵得死死的,叫人不佩服不行。”
“毕竟……”顾念想了想,翘起嘴角骄傲地笑:“毕竟朕要当一个昏君,自然要闭塞天下言路。让臣子和百姓——不敢随便质疑朕的决定。”
靳始同这一次展颜笑了,一用力就将顾念拉进怀里,他低下头去亲了亲顾念的额心,压低了嗓音在顾念的耳畔低语了一句:“那奴才,谢陛下的宠幸。”
这话说得太骚,撩得顾念根本直不起腰。
输人不输阵,尤其不能输给一个没了半拉子玩意的任务对象。
所以顾念清咳一声,也不管现在他人还在靳始同的怀里,抬手就笑着撩了一把靳始同的下颚:“这就要谢?只怕日后梓童你要谢恩的时候,还多得很呢!”
靳始同的眼神一变,揽着顾念的腰的双手紧了紧。
顾念也不怕,反而笑得如同小狐狸般抬起腿来蹭了蹭靳始同的大腿内侧,他想着——反正靳始同是个真太监,作案工具都被没收了——还能拿他怎么样。
他是皇帝,靳始同快要成为他的皇后,总归,也该是他疼爱靳始同吧?
不过很显然,靳始同不是一般人,他看着顾念到处惹火的手脚,眸色越来越暗,气息也越来越乱,顶着浑身燥热,他按住顾念的掌心:“陛下是下决心做个昏君了?”
“嗯?”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靳始同威胁似地咬了咬顾念红红的耳朵尖尖:“从明天起,陛下小心真做了下不来床的幸福昏君。”
“啧——”顾念叹了老大一声,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靳始同道:“靳卿颜色昳丽,但只怕有心无力,要下不来床的——也只能是靳卿你。”
靳始同挑眉:“那可不一定。”
顾念大惊:“隐睾?”
“呵——”靳始同目光危险地冷哼一声:“陛下,今日臣若不身体力行伺候您,您只怕就不知什么叫做——深宫秘辛。”
“啧,光说不练假把……唔唔唔?”
然后被靳始同堵住了嘴发出啧啧水声,又被莫名其妙带上龙榻白日宣|淫的顾念就被靳始同用他曾经送他的那些奇巧玩意儿折腾到天明。
玩儿过的姿势比那徐三送的秘戏镜还要丰富有趣,靳始同手法伶俐而手段高明,辅助的那些东西只有顾念想不到没有靳始同艹不着,各种角度各种方式。
总之,在明明灭灭被快|感侵袭的当口,顾念只觉得不够,继续、不要停。
羊皮住满了热水,包裹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