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对方一定会打他一顿,可是他没有。
费尔只是深深地、深深地呼出来一口气,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道:“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想费尔可能是哭了,他只能对费尔将道:“我今天差点就真的没有办法回来了,还好我遇见了一个军官,他的名字叫亚伯,他帮了我。”
费尔抬起头来,珍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很幸运你遇到的是这个人,只不过...”
对方的眼神一冷,语气加重道:“我会替你准备好需要的一切,日常用品我也都会买好,但是答应我,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能再出去了,知道吗?”
“可是费尔先生,”萨特低头看着对方短短的,像刺猬一样的头发道:“再过两天,我就要随火车走了,您的朋友不是说,只要我三点钟上他那报道,他就会找人把我送出去的吗?”
“是啊...”费尔道,心中填满了得到而又终将失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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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清亮却隐忍的哭声,随即而来的是身后更为浓重,剧烈的喘息。
房间里亚伯艰难地在床榻上朝门口伸出手去,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胳膊,亚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对方从未如此暴虐,又如此冷静地对待过他。
“亚伯,你知不知道你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反抗我?”路易斯道。
亚伯没办法开口,因为路易斯强迫地捏住他的两腮,迫使亚伯张开嘴,用最原始的方法在对方的唇齿之间肆虐。
亚伯无法反抗,多余的唾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和脸颊上掉下来的眼泪一起流下。
他知道这是路易斯给他的一种惩罚,惩罚他怎么敢除了赞同他之外拥有别的思想。
亚伯感到自己仿佛被扼制住了喉咙,那种扭曲的感官和深海般的绝望中他不断地想要别过头,他惊恐地发现身体早就被对方死死地压制住,只能随着对方可怕的韵律而不断地晃动。
路易斯如同一只困兽,任何一点声音,都在他的耳边无限地放大。
亚伯紧紧地闭上嘴,却被路易斯不耐烦地捏起来下巴,将自己舌头粗暴地塞了进去。
口腔里的不适与心理的排斥让他挣扎着想要逃走,目光所及只有两个人彼此最隐秘的身体。路易斯在温柔,在愤怒,在低吼,在极端排斥亚伯不服从的反抗。
亚伯无法集中起来自己的精力,只知道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已经难受地都要死了。
......
路易斯又一次发泄结束,亚伯无力地后仰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是都是拆骨剥皮般的疼痛,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许久,路易斯的表情恢复了平常,从他的身体中退出,泰然自若地从沙发上拿来了毛巾擦干净亚伯被眼泪还有弄脏了的脸,周身的动作就只剩下了优雅。
亚伯像是没有意识一样,任由对方将自己摆弄,却在剧烈的性事过后又很想突然跪在床边,开始剧烈地呕吐。
终于,路易斯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和脸,扳过他的脑袋来,用手指轻轻拨弄起他乱糟糟的浅褐色头发道:“亚伯,下次不要再尝试着说那些非要离开我的蠢话了,好吗?”
亚伯瞪大了眼睛,碧绿色的瞳子里写满了惶恐,只能怔怔地点了点头道:“好...”
路易斯穿上了衣服,戴上手套,慢条斯理打开房间门道:“等会有个会议,再晚几分钟,你就要没有时间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