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没洗你那搞笑的漏子了?”莩尔特恩斜视着泰姆。
泰姆同样斜视着莩尔特恩:“这个能随便洗吗?!每洗一次都不知道要淘汰掉多少生命!”
“时代更替,适者生存而已。”莩尔特恩的目光淡淡地凝聚在沙漏上。
其实,并不是命运残酷,而是命运比较毒舌。
帝斯对着命运之镜沉默了好久。
“德依曼”,帝斯扭头:“我记得,你和莩尔特恩都可以预知未来。而你甚至可以描绘未来……没错吧?”
德依曼点点头,然后看了镜子一眼:“你意思是,让我去改写未来?”
“我也知道德依曼的梦幻画幕和命运之镜相通!可是,改写未来,你倒是说的轻巧”,莩尔特恩撇开泰姆,冲了过来,不等帝斯回答,就横在德依曼面跟前,直视帝斯:“你知道德依曼要承受怎样的代价吗!”
“我当然知道,想要得到的越多,就必须在生死天平的另一端付出越多。”帝斯很自然地看着几乎是在咆哮的莩尔特恩。
“你知道什么!”莩尔特恩冷声到。没有谁比它更了解德依曼,因为梦幻画幕与命运之镜相通,每当德依曼在画幕上画画的时候,它都能感觉到,德依曼是在用自己的情感,来挥动密布在画幕背后的无形丝线,并为之着色。只有德依曼能做到这一点,因为只有这个家伙会无休止地挥霍自己的情感。
好在梦幻画笔与拉芙的爱之匙相通,作为情感来源,拉芙完全可以做为德依曼的后备支援。
可,如果它们真的分散开来呢?
莩尔特恩偏过头去,不看帝斯,自己却硬生生挡在德依曼面前。
帝斯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它不知道这能有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画幅画而已啊?
拉芙却知道,德依曼必须依靠情感才能存在。倒不是说没了感情德依曼就会死去什么的,而是会彻底消失。
死去只是灵魂开始了新的选;彻底消失,那就相当于,宇宙再也没有梦想这种东西了。
“莩尔特恩,别太担心我啦!”德依曼笑嘻嘻地拍着面前的好友:“我爱你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彼此成了陌生人,甚至是仇人,我们都不在你身边,都不理会你……”莩尔特恩心疼不已:“那样的话,你要怎么办?”
泰姆傻乎乎地眨了眨眼:“如果是我的话怎样都无所谓啊!”
“所以你是时间!”拉芙瞟了它一眼。
“那样的话……”德依曼的表情皱成一团:“只要你们都还存在,我就无所谓了……因为我会记得,我们是一家人。”
“……”莩尔特恩只是浅浅一笑。
所以说,我们之中只有你是色彩斑斓的。
我怎么会让你的感情白白浪费?
德依曼并不知道莩尔特恩在想什么,但是它知道,命运是它最知心的好友。
“是这样吗?”拉芙弯着眼睛,笑吟吟地望着德依曼:“正因如此,我们才更不会真的让你独自去承担这些……”
“没错,我们可是一家能量源”,泰姆撇撇嘴:“知道你胆小,所以,不仅莩尔特恩会帮你,我们都会预先安排对策的。”
“预先安排?”德依曼眨眨眼:“比如?”
拉芙和泰姆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到:“我们可以布置外援。”
“外援吗?”莩尔特恩脸色一亮:“对哦,受奇拉拉分裂影响的只有我们,如果提前安排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