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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并驾齐驱
他肩膀低下头问:“宣朗弟弟,我给你示范一下君子六艺吧?”

    这是早晚要学的,谌宣朗没有拒绝,嗯了一声看他。

    何昀说话时与他离的很近,谌宣朗不自然地微微眯起眼,何昀突然就注意到他睫毛又密又长,被风微微浮动。他一时出神,想起不知在哪本古书上看到的一句词“人倚金铺,颦翠黛、盈盈堕睫”。

    “何昀?”谌宣朗疑惑地出声。

    何昀松开手,本想解释自己出神的原因。突然又想到,宣朗弟弟似乎很敏感,想来不会喜欢被比作女孩子,便什么都没说,又重新走回自己的坐骑边,轻轻摸着它脖子上的鬃毛安抚它,拽着马缰重新上马。这一回,何昀有意把动作做得又慢又细致,等安稳地骑到马上,他才冲谌宣朗笑道:“我骑术一向不精,让弟弟见笑了。”

    谌宣朗方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闻言眼神复杂地瞅了一眼,重新走到小黑马身边,学着何昀的样子翻身上马,白袍轻轻一翻,他就已经安坐马上,动作利索,姿态优雅。何昀露出赞叹的眼神。

    小黑马乖乖地任主人操控到了小白马身边。两匹马一般大小,一黑一白,都是体无杂色。两人并驾齐驱,谌宣朗又扭头瞅了他一眼,问:“我做的对吗?”

    何昀丝毫未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已被对方看得通透,由衷赞美道:“弟弟真厉害!我第一回学骑马,就被踢了,我们同班的好几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还有的根本不敢靠近呢。”

    谌宣朗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天赋,听着他真心实意的话,嘴角也浮现一丝笑意,却抿着不笑,说:“不是要演示君子六艺么?”

    何昀这才恍然大悟险些忘了自己找的借口。连忙驱马加速跑起来。说是演示,但是“逐水曲”要沿着曲折的水沟边驾车前进;“过君表”要驾车从石墩边恰好经过;“舞交衢”是在交叉路上闪避车马行人;“逐禽左”更不用说,是要把猎物驱赶到马车左边,这些都不是在校场能完成的。他只好口头解释了一番,演示了“鸣和鸾”。不知为何,被谌宣朗这么注视着,他觉得自己的动作都比刚刚要笨拙许多。

    谌宣朗一声不吭地看着,却叫何昀比被他嘲笑了更紧张,跑到他身边问:“弟弟可觉得有什么不妥?”

    谌宣朗摇头。何昀正想要他试试,嘴才张开一半又闭上了。亏得他反应慢,没有脱口而出。谌宣朗身上没有什么佩饰,如何发出声音。他缓缓吐一口气,问:“宣朗弟弟生辰是什么时候?我仿佛记得是在腊月?”

    “腊月初七。”谌宣朗闻言有些诧异,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提起过生辰这种东西了,还是凝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的。

    何昀忍不住笑出来,“早生了一天,正好生下来喝粥。”

    谌宣朗无奈地看他自个笑得欢,问他:“你呢?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七月初七。”何昀回道。

    谌宣朗也笑了起来,催马向前。“你倒是生得好,不早不晚。”

    何昀心里纳罕,也挥鞭追了上去,“弟弟等等我!”

    等何英带着何暄慢跑一圈回来,何暄已经对这匹小黑马爱不释手了。“叔叔叔叔,我想养马!”

    何英又头疼起来。“暖暖,这可不行,马是要自己养的,每日喂它草料,它才会记得你的气味,认你为主人。可你怎么带回去养呢?”他委婉地拒绝。

    何暄气得噘嘴。但她也知道轻重,若是被爹爹发现,别说养马了,叔叔肯定再也不会带她来校场了。“你哥哥他们跑去哪儿了?”何英见她不快,善解人意地转开话题。

    “肯定是和宣朗哥哥跑出去玩了。”何暄气鼓鼓地说,“自从宣朗哥哥来了,哥哥一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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