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盯着习霖,眼里狠绝冷冽,“你说你还能跟女人成亲吗?”
“自然是不能的。”习霖与他对视,“王爷不让我走,我哪里也去不了。”
“哼!算你还自知。”看习霖不再言语,慕容旬也无处撒气,直接压抑住怒火,他打量四周,厅里只有习霖和平儿,韩暮雨哪里去了。
习霖搬来北厢他是知道的,但是呕着气也从未来过,今儿过来一看,北厢倒是变得生气勃勃,院里种满花花草草,清香芬芳,想必是韩暮雨的手笔,“韩暮雨哪里去了,平儿你去把他叫过来。”
一听见韩暮雨的名字,平儿吓得一个哆嗦,扑腾跪在地上,语不成句,“王……王……爷,奴才……也不在韩公子去哪儿了……”
慕容旬刚才缓和的脸色又是一变,过去一脚把平儿踹倒在地,逼问,“你什么意思?韩暮雨逃跑了?”
被踹的地方撕心裂肺地疼,平儿也顾不上,又麻利地爬起来跪好,语气里已带了哭音,“奴才不知。”
“他不知那你总是知道的吧?”他扭头看着习霖。
习霖一脸坦然,“韩暮雨走不走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知道?”
慕容旬简直气炸,一个习霖,一个韩暮雨,处处跟他作对,简直要气死他,“这个韩暮雨,想逃,没那么容易。”说完又气势汹汹走了。
习霖看着慕容旬离去的背影,自嘲笑笑,看来这些年变得不只是他,连慕容旬也变了不少,以前虽蛮横但是讲理,现在是蛮横无理。
他眼神又一暗,韩暮雨啊韩暮雨,希望你顺利逃脱,过上你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