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人已经急吼吼地冲出门。
生火?开玩笑,他这娇贵的身子是能沾粗活的么,他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悠悠伸到老王面前,眼里三分哀怨两分可怜瞅着他,“王立,你看我这双手能生火吗?”
秋桎是极少数喊他名字的人,偏偏这一声不仅不让他恼火,还直直戳在心窝子里,绵绵软软,甜甜蜜蜜,他把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包着掌心,轻轻揉了两把,然后指着灶边的小矮凳,“乖乖搁这坐着,啥都不许干。”
然后自己出门抱了木柴回来,蹲在灶口,把木柴架起,卷了引火的软柴点燃,开始生火。
秋桎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生火的人,那么大的个子蹲着并不舒.服,手里熟练得生着火,这人从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心里软软的。
他软下身子,柔柔地趴在老王背上,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脊背,能听见一阵阵强有力的心跳声。
老王生好了火,背过手扶着秋桎的脑袋这才转身,怕他摔着,他摸摸秋桎的脸,“火小了叫我啊。”
然后转到灶前开始忙碌。
忙过了晌午,几人才开始摆桌吃饭,厨房里人不少,但是桌子小,于是热热闹闹地坐了几桌。
老王端过最后一盘菜放到桌上,挨着秋桎坐下,二牛一看着上上来的菜,眼睛直了,他家大哥不轻易给他们做饭吃,上次做还是八月十五那晚,这次厉害了,做了道硬菜,“大哥,这是有什么喜事啊,居然做了十二金钗!”
这十二金钗算是老王最拿手的菜,用十二道食材糅合一起做的,最出众的是摆盘的雕花就是这十二道食材本体雕刻而成,工序复杂,美味无比,一盘雕花都是装饰,他这花有的烫熬,有的水汆,有的生吃,有的清蒸。
他们不知的是这是秋桎以前喜欢的一道菜,曾经有一次他做得急了少了一个雕花,却偏偏少的秋桎最喜欢的荔枝口味的鸡丝花,秋桎气不过,让小厮过来重新催做一盘才罢休。
众人一听有这道菜,纷纷从隔壁桌过来,要伸筷子哄抢被老王拿筷子一个个拍开,“慌什么,桎儿还没有吃,哪有你们的份。”
赶走一群饿狼,这才扭头看着秋桎,“尝尝我的手艺生疏了没有,以前就你爱点这个菜,我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秋桎也不动手,笑意盈盈地歪在老王身上,“你喂我。”
老王伸出看着,不偏不倚正好夹了那朵荔枝鸡丝花……
每晚的听床脚开课,二牛和大华子支着耳朵听着墙边那铺发出的声音。
“哎呦,你别亲我,胡子扎得我疼……”传来的是一声娇柔的声音,接着是一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和更加剧烈的喘.息声。
于是乎二牛和大华子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围着院里翘着二郎腿坐着的人。
二牛踢踢大华子,一脸迷茫,“大华子,别告诉我这人是我们大哥!”
大华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不瞎,这体型不是老王是谁,于是诚实道,“这是大哥!”
二牛逮着劲掐了一把大华子,把大华子掐得嗷嗷直叫,“快告诉我这是做梦。”
老王一巴掌拍在二牛怼在他面前的光头上,笑骂道,“做个屁梦。”
只见本来留着胡茬的脸被剃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刚硬英气的脸,挂着以往不羁的笑,颇有纨绔子弟的风范。
“不行不行,大哥太俊了,我忍不住想让他睡我。”二牛捂着眼扭开头。
“是吧,我就说剃了帅。”秋桎走过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