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何厌的铜钱。何厌说铜钱是个身份的象征,告知被施法对象施法的人是谁,也算起个标志物的作用。
还有七七四十九,老板他说算是做个吉数,但是一定要大于六,因为三魂六魄,六最大,大于了六可以压住三魂六魄,如果林之要不嫌数得累的话,用九九八十一也是可以的。
等他搞定了碟子上的东西后,何厌也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双手捧着一个香炉,走到工作台这边,把香炉小心翼翼地放在三个金碟子前面,然后让林之去袋子里把檀香拿出三根来,而且还叮嘱他,拿的时候千万不能弄断。
“老侯家的檀香就是好,引魂香、安魂香合二为一了。”何厌接过他递上来的三根香,像是欣赏宝物一样的眼神瞅着手里的香,末了还不忘感叹一句。
听见他口中冒出了个陌生的名字,林之下意识问道:“老侯?”
“就是你今天买香的店老板,他叫侯溪立,既然你找到他的店,以后你买香、买元宝都去他家买。”
“猴犀利?”他顺口念了一声。
何厌听出了他的话意,皱了皱眉,“王侯将相的侯,溪水的溪,立正的立。当时就和他说过别取这种破名字。”后半句何厌是很小声地骂了一句。
说完后,何厌又把目光转向他摆着的那三个碟子上,“要不是赤红豆不够数量,也不会拿这些凑。”听他的语气,他似乎很嫌弃那碟红豆,“算了,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儿,凑合着用。你这个是童子乌鸡血?”他瞥了眼碟子里的鸡血后,又转头问向林之。
林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碟子,然后点头确认,这个时候如果说不是,他不得被雷劈死?
见他确认后,何厌也没说什么,打开香炉的盖子,将方才点燃的檀香放进香炉。
说来也奇怪,香炉里面也没放什么固定物,这三根香居然能稳当当地立着不倒。
插完香后,何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邹巴巴的金箔纸,原本挺结实的金箔纸到了他手上竟一条一条的被他撕碎丢进香炉里。
做完这些后,何厌就走开了,到边上随便找了本书,看之前还不忘让林之紧盯着那三柱香,差不多烧得和炉口齐平了再叫他。
被他安排做这种事,林之哪敢怠慢,赶紧站在桌子边,眼巴巴地瞅着那烧得极慢的三根香。煎熬的时候,连墙上的钟摆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林之。”何厌突然喊了一声。
“老板怎么了?”林之嘴上应着他,眼睛却一刻也不敢离开。
“你等香烧得离炉口一两公分左右再盯着。”何厌的语气里带着无奈,“你这样盯着,眼睛出事不算工伤。”
老板你早说啊。
林之立刻直起身,活动了下僵直的肢体。
“老板,具体要烧到什么时候啊?”他从书架上拿出上次没看完的那本书,手里捧着书晃到何厌身边问道。
何厌看着书,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炷香一个时辰,那里得烧半柱香,一个小时吧。”
“哦,一个小时啊。”林之看向眼前正袅袅冒青烟的香炉,“那为什么里边啥都没有,香就能好端端地立在那儿不倒呢?还有,老板你干嘛要撕金箔纸进去啊?”
何厌动了动嘴角,“啪”的一下合上手里的书,“因为香炉底有长期烧香或是点类似香薰蜡烛那样功效的蜡烛凝结下来的油垢,你掌握好力度,自然插的时候可以保证在不折断香的前提下插进去。
至于金箔纸,那是代表身份的一个象征,金箔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