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林有米急了,“家里怎会留不下你,你是俺亲闺女,鱼儿是俺外孙,你们只管安心在家里住着。”
丽娘在一旁附和,母女四人抱作一团大哭起来。
“那就真的没啥好说的了,二姑跟着大姑进去把东西收拾一下,把大姑当初的嫁妆全部收拾出来,是我们家的东西,一件都别喝落下,鱼儿我来照看就行。”林薇边说边把鱼儿抱了过来。
林喜月点点头,便去拉有些发愣的林桂兰。
那边梁家老妇一听,气得眼睛都鼓了起来,叉着腰喊道:“啥?还想抢俺家的东西,她到俺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耽误了俺家抱孙子,还好意思来抢俺家的东西,没让你赔俺家的聘礼就不错了。”
“白吃白喝?说的俺家桂兰没干活一样。俺还说是你那不检点不要脸的儿子耽误了俺女儿,该你给俺家赔钱才是。”丽娘气得头晕。
梁家老妇双手大张着堵在门口:“你家来的丧门星没生出个儿子来,俺儿子自然要找能生的,这证明俺儿子有本身,不像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见不得人好。”
三句不离生不出儿子,每一个字都让丽娘诛心的痛。
“二奶奶,别跟她扯那么多,她就是满嘴喷粪,正事要紧。”林薇轻声提醒,随后大声问:“二奶奶,你可记得大姑当时有哪些嫁妆?”
丽娘点点头,道:“哼!当然记得,四季被子各一床,盆桶柜子各一套,还有一套五件银头面,另外还放了五两银子压箱钱。”
夫妻俩十几年来省吃俭用存了些银钱,给了大半作为嫁妆,也盼着不被婆家瞧不起。
围观的村民听到林桂兰丰厚的嫁妆不禁吸了一口气,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平常嫁女儿娶媳妇给个二两银子,打套头面差不多了,没想到还给了五两压箱钱这么多。
想起平时梁家老妇将媳妇嫌弃得什么似的,村民都忍不住对梁家老妇侧目。
“你……你胡说,哪有五两银子,你想讹诈是不是。”梁家老妇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