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知书达礼,性格温柔安静,自小被捧在手心儿里养大,典型的大家闺秀。
由于被保护得太好,许言儿过于单纯善良,几乎不知人间险恶。不过,反正是北卦名门许家准备养大后直接嫁人的,知道那些没用的干嘛。
总的来说,许言儿就是敬花暖最不擅长打交道的那类人。
曾经某次祭山神,敬花暖躲在角落里喝茶吃红豆饼,偶然听到许言儿和郑明远的对话。
郑明远说了句天气很好之类的话,结果许言儿回了他一句诗。
敬花暖当时就觉得,无画做的红豆饼都变得不好吃了。
然而,随后郑明远居然还接了她一句诗。
这让敬花暖头一次觉得,阳泉水泡出来的茶也有难喝的时候。
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端木红如果跟郑明远在一起时也这么说话,说什么也要和她绝交!
发完了誓敬花暖才想起来,端木红那个钱串子,就算搜肠刮肚也背不出几首诗来啊。
不过,若是看到郑明远和别的女人这样你一句诗我一句诗的聊天,不知道端木红会是什么心情。
敬花暖和许言儿寒暄了几句,看了看她带来的人参。
“哎呀,这可是好东西。”
许言儿笑着说:“阿暖果然见多识广,很识货啊。我不懂这个,远师兄看了说这是好东西,我才敢拿来送你的。”
敬花暖摆摆手笑道:“我这也是久病成医。你们平日里有什么好的药材都想着往我这送,托你们的福,这些年我见过的好东西,可不比普通大夫见过的少。”
许言儿关心的问:“阿暖,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听远师兄说,你入秋前着了凉,又病了一场。现在好些了么?”
“哦,已经好了。谢谢言儿姐关心。”敬花暖道过谢,并不再搭话。
屋子里顿时沉默了下来,许言儿很不适应这种气氛,开始露出不自在的神情。
敬花暖则好整以暇的端坐着,旁边的无画也好像突然失了往常的伶俐劲儿,眼观鼻鼻观口的默默站着。
敬花暖不喜欢和这种单纯善良、仿佛随时会受惊的小白兔打交道。总得嘘寒问暖、体恤心情,太累。
而一旁的无画心里想的是,既然找上门来了,总不能还等着我们给你铺陈好吧,您大小姐就自己直说呗。
无歌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敬花暖和无画若无其事的一坐一站,旁边的许言儿则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被欺负的表情。
一看就知道,这主仆二人,又在联手憋着坏了。
于是,无歌把刚踏进门的那只脚硬生生收了回来,一转身又出去了。哎,还是不要在这助纣为虐了吧。
好在,许言儿在哭出来之前,终于含羞带怯的吐出一句话:“阿暖,你你对远师兄,是怎么想的?”
一句话,把闷声憋坏的主仆二人都给问愣了。
敬花暖迅速的反应了一下,许言儿喜欢郑明远是尽人皆知的事,所以她刚才句句不离郑明远,自己也没在意。
现在看来,许言儿是别有深意啊。
敬花暖微笑的看着许言儿:“我很喜欢远师兄啊。”
许言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直直的看着敬花暖说不出话来。
“从小远师兄就很照顾我嘛。我每次练功练不好惹师父生气,都是他帮我跟师父说情。而且他每次回北卦都会给我带各种名贵的药材。”
许言儿的表情逐渐缓和,敬花暖又说:“再说,他跟我们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