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些看起来都是家常菜,我没有察觉,一时疏忽大意,我顺着小姐的吩咐做的。”张妈上前一步,“我跟随您多年,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我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敢啊!”张妈跟随苏牧近七年,但大多数时候都被派出在外,很少接近苏牧。
苏牧又恢复了方才的慵懒,但是眼神凌厉告诉他们,他现在很气愤。
眼里的波涛汹涌在此时被压下来,“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么?”
“少爷,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张妈连连后退,吓得浑身一震,“她,她一直说,一直说我们弄错人了,她说她连这场赛事都不知道,还一直叫嚷着要走,而且,她还话语里讽刺绝不会生下孩子。”
确实,昨夜文安雅一直在否认自己不是代孕妈妈。
但是这场赛季只对能过有参赛资格的人招募,虽然人数不少,人员也是经过层层把关,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的发生,怎会出如此大的差错?
文安雅的身份,必须要查一查。
不过,就算是搞错了,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天大的好事,文安雅却将这个机会往外推,还真是意想不到。
但仔细一想,她不但吃有助于杀精的东西,而且昨晚还在身上涂满了葱液,嘴里吃了大蒜,而且为了反抗竟然还用杯子砸他,鞭子抽他!
这么野性的女人,除了有一张美艳动人的脸以外,还有着和旁人所不同的态度,看上去那么真实。
文安雅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过去。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药,在足够昏迷的状态下才被送到这个岛屿来的。
她一直以为是苏牧做的,但是不是。
很明显,有人在她看不见得地方操控了这一切,她好像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明晃晃的灯光将整个卧室都照得通明。
“哧——”
下半身传来异常的疼痛,她紧拧着眉头。
脑袋昏昏沉沉地,还没有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果然对上了苏牧的蓝眸,他神色深邃,轻轻一笑,嘴角带动着完美的弧度。
既俊美,又带着诱惑。
文安雅忍着疼痛,一脸愤懑地道,“你还想干什么?”
苏牧在手中挤着软膏,将软膏挤在手指上,继续帮她涂抹上。
“你希望我干什么?”
他说这句话时,眼里的欲望太过明显,让人看上去极为邪魅。
“叩,叩,叩。”
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张妈和蔼的嗓门在门外响起,“苏少,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文安雅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现在什么时候?”
苏牧抬头邪魅地看着她,“八点。”
都……都这么长时间了啊。
她肚子饿得生疼,被苏牧折磨了这么长时间。
苏牧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随后丢在了床上。
他解开领带,接着把身上的衬衫脱掉,文安雅在这时疯狂地朝他扑了过去——
他自然不会有再让文安雅伤害到他的机会。
避开后,他转身将文安雅轻松地压制在沙发上。
高大冰冷的苏牧俯视着她,“你在我身上每多加一道伤口,我就会在你身上狠狠地讨回来,让你看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