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牧撩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邪魅的蓝眸紧紧锁住她,似要将她整个人都要吞进去一般,“都好。”
张妈在一旁愣住,切牛排不是大小形状吗?莫不是文安雅故意为难少爷,她如是想。
就算她不在乎身边这些名利,但是她的权势必然是在自己之下。
文安雅沉默,将那叠肉切了很多种形状,看上去参差不齐,整个就像剁肉一般,将牛排都切成许多块,让人看上去没了一点食欲。
苏牧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身上的毛都束起来一般,饶是有趣。
苏牧挥了挥手,张妈领会了意思,将餐厅里多余的东西整理,领会意思离开。
文安雅咬着的嘴唇在这时一停,莫不是将自己当佣人使唤?
这个该死的男人。
但是转念一想,她现在还在他的地盘上,只好将切好的牛排推给了苏牧。
“你好像很不情愿?”苏牧拿着高脚杯,示意文安雅续杯。
“怎么会,能服侍豪门贵族的名门少爷我感到万分荣幸。”她拿过一旁的香槟给苏牧续杯。
苏牧张狂的大笑几声。
没想到看着一个清高的人为难,也是人间一种乐趣啊——
他摇晃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在嘴里,转而将酒杯放下,钳住文安雅的下颚。
苏牧高挺的鼻梁开始贴近,碎发微微浮动和她的睫毛纠缠在了一起,鼻梁轻轻触碰。
近距离观看,苏牧的蓝眸如琉璃光一般美如画,像是精雕玉琢,简直堪称世界之极完美作品。
邪魅的眼神扫了过来,他轻舔了一下唇,玩味的俯视着她——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为了离开这里她必须忍住……
柔和的酒如数进了她的嘴里,她含在嘴里不肯吞咽下去,苏牧倒是有的是办法强迫她。
他一向霸道强势惯了,让她无处可逃。
他玩味的目光看着文安雅,眼里蓄满了危险的气息。
“咕噜~”
文安雅吞咽了那口酒,他满意了,唇抵着鼻尖,“没有人可以反抗我的命令,你也是如此。”他说话时,唇是不是触碰到她的鼻尖,感觉痒痒的。
她终是没忍住,将香槟整个从他头上往下倒,看着香槟顺着发丝再到脸颊流淌下来,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不好意思,没拿稳。”
“……”
张妈一直站在别墅门外等着他们用好餐收拾,此时一脸惊骇,护法也是一脸诧异眼睛瞪得直圆。
倒是只有文安雅一副云淡清风的模样,拿起餐厅上的纸巾一根一根地擦拭着洒在手上的香槟,恢复了平时一贯的优雅作风,这口气她憋不下去,这下好了。
男人黝黑的发碰到酒水就提溜在了一起,打湿的衬衫也将他的身材给映衬出来,更添性感的成色。
护法在此时拿起餐巾擦拭苏牧的衬衫,“苏少——”
苏牧脸色冰冷,语气也冷了下来,“你是打算一辈子都呆在这里耗下去了?”
“……”
“我不介意慢慢驯化你,让你知道女人最基本的本分最该做的是什么。”
“所以?”文安雅刻薄的说道,“你做好男人的本分了?为何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