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把文安雅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他除了工作上的需要从来没有握过女人的手,他从来也不知道女人的手居然可以这么小一只,感觉一握拳就能把她的手给包严实了。
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慰,文安雅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苏牧仰头喝下了在一旁放着的温开水,低头吻上了她。将嘴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输送过去,得到了水源之后,文安雅像是满足了一般,终于在平静当中再次沉睡下去。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对他有十足的吸引力,但是他是堂堂sy的太子爷,如果被人知道他连一个小女人都没有办法驯服的话,这样会是何等的笑话。这个女人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给,但是这个女人必须完完全全是他的,未经他的允许别人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可以碰!
但是现在他应该怎么去驯服她呢?这个女人太过于霸道和自我主义,即使能让她服从,那也是表面上的,看她样子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即使表面上服从,骨子里还是叛逆的,这样的女人不是很有趣吗?
苏牧轻轻抚过文安雅的脸,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这个女人大概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样安静吧,平时的她活脱脱就像是一直炸毛的小猫咪,处人以难接近的状态不是更让人想向前去抚摸一番么。
苏牧突然摇头笑了笑,这个女人哪里像一只小猫咪了?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小猫最多也只是在不高兴的时候挠你一下,以后还是会嬉皮笑脸地和你玩,但是这个女人绝对不会,与其说她是小猫,还不如说她是一只野兽,在黑夜中孤独徘徊,在中了捕兽夹之后宁愿咬掉自己腿来逃脱的野兽来形容她才是最适合不过。
野兽的驯养方式吗?
鞭子和糖果。
既要给予惩戒让它服从,也要给予糖果让它甘心。
这样么?苏牧摸着文安雅已经退下红热的脸颊,终于回到了正常的体温,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这么地弱不禁风,之前和她折腾得的确是够久的,看来是不是也应该放手让她轻松一下,毕竟一紧一松,才能操持好大局,而且只要保证线一直在手中,风筝是跑不到哪里去的。
这是任何人都懂得的道理,特别是商人,所以苏牧更加了解,只是他觉得文安雅的野性太大,怕一放手就跑掉了,所以才一直死死不放。
上次给她用了手机,难得的有了几天的好脸色,既然她说喜欢游轮,等她好了之后就带她上去看看,顺便出海散一下心,医生也说过,只有心情放松的时候才容易怀上,她文安雅想跑,只要等她有了小孩,那么她想跑也跑不了了,那时候才可以放松一点。
苏牧把事情都想了个大概,对于生意他是十分地在行,但是对付女人他是没能力,之前的女人哪个不是自己前仆后继地贴上来,或者就是他苏牧完全看不上的,现在对付一个小女人还要用到自己的商业头脑,苏牧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就让这个小女人再任性一次吧,看在了她受伤生病的份上,这是苏牧作出最大的退步。他甚至都忘记了文安雅在他的脸上划出一条血痕的事情,只有在每天早上洗脸的时候他才会恍然大悟,这个该死的女人!然后便忘记了。
苏牧觉得自己居然一反常态地宠着这个女人,希望她能知道这是多么大的恩赐。
第二天文安雅很早就醒来了,她还没动,手腕上就传来了刺痛感,提醒着她之前所做的疯狂事。这次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苏牧,他一身的灰色西装还没脱,直接躺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