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只会在她身上索取的男人居然会对她说对不起,刚刚的一切表现文安雅就怀疑苏牧是不是对她有点意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永远也别想逃出去了,像他这样的人,要女人多少会没有,即使他现在看似对你真心一片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能随意抛弃,就算是残云那样的人还不是一样说走就走。
与其让他喜欢,还不如让他厌恶,他对她有兴趣,那么只要和那些贴上去给他的女人缠着他,苏牧总会失去兴趣了吧。
文安雅伸手搂住了苏牧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苏牧还没弄懂,但是他感觉到文安雅这个吻的热烈,虽然技巧很生疏,但是她在完全复制他刚刚对她的那个吻,虽然不熟练,不过就是因为这种笨拙的酥麻感让人足以发疯。
苏牧拿起文安雅的手,低头吻了下去,启唇说:“你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东西,如果你以后还敢伤害它们,我会让你好看的。”说罢伸出舌头在她的伤口上舔舐了一下,犹如触电的感觉蔓延了文安雅的全身。
听见她低声的嘤咛,苏牧觉得如果自己再抑制下去一定会爆炸的,他俯身前去封住了文安雅的嘴唇,她的嘴唇很软,虽然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是和文安雅的的亲吻他从来没有觉得脏过,相反,他很喜欢触碰她嘴唇的感觉。
在尝够了嘴唇的甘甜,他顺势到了脖颈的位置,他知道这里是文安雅的敏感位置,所以他不停地逗弄,直到她无力反抗为止。
文安雅不知道该如何说明现在的感觉,之前都是被苏牧暴力对待,她是反抗都无能为力然后睡过去的,但是现在的苏牧缠绵得可怕,简直如同开着小调舞曲爱享受一般,她是既羞耻又无能无力。
她祈祷着夜快点过去,或者苏牧精疲力尽,像现在的慢节奏,文安雅更愿意是他以前那样像野兽一样的残暴,现在的慢节奏似乎要把他的每一步动作都刻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声喘息都刻在她的脑子里,她可不想再想起这个夜晚。
她开始回应着苏牧的所有动作,苏牧因为她的配合也更加热烈地运动着,直到满头大汗,两人都喘息不已。
文安雅多希望自己着时候能睡过去,但是喉咙的干燥这能让她无力的喘息着空气,苏牧拿起床头的水杯直直地灌下了一杯水,低头向文安雅吻去。
虽然她本能地拒绝,但是那水早就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然后他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运动。
文安雅都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了,只记得苏牧比平时更加激烈,她突然考虑到这个对策可能是错误的。
苏牧看着已经浑身无力的文安雅,把她抱进了浴室里洗了个澡,他可不喜欢两个人夹着一身汗味睡觉。
这时候文安雅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看着水下那洁白的胴体,还有刚刚激情过后的红痕,苏牧的心情泛滥,不过他还是节制住了自己,既然她已经累了就不要了,不然引起她的反感现在的一切良好状态都会消失的,所以他规矩地帮文安雅洗好就放她在床上睡觉了。
他的精神还好,自己下楼吃东西去了,就连张妈他们也奇怪,小姐的反常已经传染给少爷了吗?平时不言苟笑的少爷居然会带着笑意下楼吃饭?
不过他心情好他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主人的脾气好坏可是直接关系到他们的活计,当然是希望他们天天都心情好。
吃完饭之后苏牧就上楼睡觉了,连续几天没有休息,今天有进行了激烈运动,他现在才开始觉得疲惫,他慢慢地掀开被子躺了下去,不自觉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