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将她摁在墙上,向前迈近一步和她鼻尖对着鼻尖,平静的重复了一遍,“你这是和谁赌气呢?我不欠着你什么。”
是,他撇的干净,是不欠着她什么。南望眼里噙了泪,扭过头去冷笑了一声,“我没和你赌气,你也别管我。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做什么呢,陆域,你身后有多少跟拍的狗仔你自己心里没数么,给我松……”
说到这儿,南望忽然愣了一下,撇开头的视线里忽然撞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也许是刚回来,也许是已经站在光亮处看了许久,此时却如一尊雕塑般笔直地立在台阶下,深邃的黑眸里暗潮涌动,手上夹着一只未吸完的香烟。
大堂里明亮的灯光透过落地玻璃如水般流泻下来,反而将他挺拔的身姿映衬得有些落拓。
和南望对视上的那一秒,男人仿佛被她眼底的晶莹灼伤,忽然之间错开了视线。
南望看见他掐了烟朝这边走来,没等陆域反应过来,出手就是干净利落的一拳。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