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对这个不合常理的“西装店”一探究竟,正准备转身离去,在夜幕中令人看不清内里的西装店内,却传出一抹暗哑声响——
“有兴趣玩局游戏吗?”
郝乐蒂向声音方向看去,对她发出邀请的是一位年轻女士,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挑消瘦,面容惨白到仿佛长久不见日光,深色长发蓬松,一身简便的白衣黑裤,气质却阴沉危险到了极致。
夜幕中,依旧在络绎进入的无数贵族名流与危险通缉犯,看向这位高挑消瘦的年轻女士时,目光几乎透露着不合常理的狂热,近乎催眠式的膜拜崇敬。
她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可她的苍白面容却专情的只面对着郝乐蒂,灰眼珠仿佛不需要转动,从几分钟前这个瘦小姑娘进入她视线,她便开始如此,“我需要个玩伴。”
郝乐蒂身姿未动,“即便是私人俱乐部集会,似乎也不该邀请刚满十五岁的未成年人加入集会,而且还是在一场赌徒盛宴中。”
小西装店明显只是个幌子,吸引这群“客人”进入的当然不是精湛的手工西装或者漂亮的小领带夹,这是个保密性良好的地下私人俱乐部,而她面前这位女士,想必正是举办者。
在这个渐失日不落荣光的老牌帝国里,大不列颠的心脏伦敦城藏污纳垢,而今晚,贵族名流们与危险罪犯同处一室,为了寻求更刺激的乐趣,将纸醉金迷的在牌桌上失去或赢得数百万英镑。
“进入拉斯维加斯赌场必须满二十一岁才行,但这里可是伦敦,”面容惨白的女士朝她伸出手,“它用迷雾掩藏罪恶。”
郝乐蒂看向消瘦女人,她身上有种邪恶的脆弱感,仿佛正身处悬崖之上摇摇欲坠,临于高空不懂如何着路。
而那种惊心动魄的绝望与无助错觉,竟然带给她奇异的熟悉感。
年轻女人看着她时,甚至有点像是第一次收到圣诞礼物的不知所措,也像是极度渴望吸引到新朋友注意的孤独症患者。
她说,“叫我欧洛斯。”
the east wind is 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