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终前喊了我过去,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穿军服的叫安德烈的男人,但她也就只陪过他一晚,不知道其他关于他的任何事情,甚至连他的长相都不怎么记得。”
“她说男孩子长大肯定会渴望父亲,所以让我帮忙留意,有缘碰到那个男人他又还是单身的话,就告诉这个孩子,让他自己选择。”
“纱来,我不知道你和这个孩子的父亲有什么样的过去。”
“但我希望你记住,他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年仅五岁的孩子。”
五岁......她最小的妹妹,咲乐如果活着,现在也五岁了吧......
她什么也没说,回了院长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后离开了孤儿院,抬手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那个花心医生的诊所。
“安德烈纪德的DNA样本,我记得我存过一份在你这。”推开大门后,她把一个装有银色头发的塑封袋拍在了那个张开双手向她迎面冲来的人脸上,“帮我把它和这做个亲子鉴定,要快,价格随你开。”
“小纱来你真冷淡,一上来就谈正事。”那个顺着她的力道倒在地上的花心医生语气懒洋洋的,“亲子鉴定我这至少要三天,你三天后来拿吧。”
“这样,那我现在回去和骸聊一聊你上次调戏库洛姆的事情好了。”
夏马尔:“......”
他不过是口头上习惯性调戏了两句啊!为什么到她嘴里就完全变味了,而且今天是这个鬼丫头的生日,六道骸十有八九会回本部给她庆生,他又一向十分相信她......
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夏马尔,无精打采地告诉她六个小时后再来,然后转身往地下室走去。
接下来的六个小时,她除了出门草草地吃了顿午饭,就一直呆在这个混杂着消毒水气味的小诊所,怔怔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没过多久,夏马尔从地下室走了出来,往常吊儿郎当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DNA位点都能对上,相似度99.99%,从医学角度来判断,这根头发的主人,确实是安德烈纪德的亲生儿子。”
......
然后夏马尔应该还说了什么,但她已经没有听的心情,直接甩开他的手冲出了诊所。
回到城区后,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怎的想到了一年前,她第一次接到出国任务的事情。
虽然只是去暗杀几个叛逃的中级成员,但因为地理位置是在黑手党聚集地——西西里首都巴勒莫,临走前被织田作拉过去说了一长串话。
幸助,克己,优,真嗣,咲乐他们五个也都担心得不得了,还跑去神社给她求了一堆护身符。
武运昌隆,平安健康,连官运亨通这种都有,让她哭笑不得。
然后例行和太宰拌了两句嘴,收下了红叶大姐头和中也一堆忠告与经验之谈,她一个人前往机场来到了意大利。
完成那个任务用了十天,因为是异国,花的时间比她预料的多了不少。随后她本想立刻返回,却接到了一通电话,一通让她的世界陷入黑暗的电话。
“那五个孩子死了,织田作也死了。”
“Minic,一个欧洲的异能组织,杀了孩子们。织田作为了给他们报仇一人杀进了那个组织老巢,杀光对方全员后和他们首领安德烈纪德同归于尽。”
“虽然很想告诉织田作已经报完了仇,但是你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不对。”
“这件事,是港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