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潋滟直到晚膳后才打起精神,准备和太子夫君聊聊关于他私房银子的事,看看能不能把他的私房给榨干。把伺候的人都赶出去,水潋滟殷勤的跑前跑后为太子殿下倒茶、揉肩还温柔的问太子殿下舒服吗?
太子殿下算是对自己新任太子妃的脾气有了初步了解,看这脸变的比晴雨表还快!不过,奸诈的太子殿下不动声色的享受着自己太子妃的服侍,对她的问话不与理睬不动声色的占便宜……
水潋滟看着不动声色的太子殿下只好主动的往自己要说的话题上扯“殿下听说过王县伯的长子王子胜吗?”
“王县伯?哦,孤知道,朝堂上有个跟荣国公贾代善同进退的王县伯!他家的长子不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纨绔吗?好好的怎么提一个纨绔干嘛?”太子殿下对于经常跟自己太子妃鬼混的贾赦、王子胜之流可是做过仔细的调查,发现他们将来就是靠祖上萌阴混日子的纨绔,京里从来不缺像他们这样的纨绔!自己太子妃现在提那个纨绔干什么?就算他们关系好给他求了官,那个王子胜也是个干不了三天就能被官场上的那些老油子们给坑出官场的废物,他老子还得给他擦屁股……
“虽然那个王子胜是个纨绔,但是王县伯不是管市舶司吗?妾身听说海运来钱特别快!这不是妾身想参上那么一股,反正王家有熟人就邀王子胜出面理上那么一理,再说在他老子管的差事里混口饭也比较容易……”水潋滟靠在太子夫君身上笑得好不甜蜜,争取把她夫君迷昏头好把他的私房都收缴了,太子殿下也不懂声色的吃着送上门的嫩豆腐……
“这海运风险太大了!你还是别做了,朝廷上每年有那么多的船只在海上遇到风暴沉没,虽说市舶司每年为朝廷带来五六百万的收支,但是听说底下的那群人每年都要诉苦说海运艰难,市舶司那里也在每年拆东墙补西墙……你就不要想着海运了,乖乖买些庄子、田产那样才是正途!”太子殿下豆腐吃得很欢,还不忘教育自己的太子妃让不要白日做梦了。
水潋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太子夫君,心里也在暗暗想着“难怪这货造反被诛,就这货在处理这等关系到国民命运的方面眼光,他要是造反成功了才怪!“殿下,您在说笑吗?”
太子殿下被自己太子妃像看傻子的目光打量的浑身不自在,他也想听听自己这个京城第一纨绔太子妃有什么高见,自己可是听说了自己这个太子妃在敛财方面无人能比,瞧她那份嫁妆就知道没个两三百万是办不下来的!就算北静王夫妇再疼她也不可能搬空整个北静王府给她置办嫁妆,其中大部分肯定是她自己这些年聚敛的钱财……她现在盯上海运了,那海运里肯定有的赚,难道市舶司真有那么大猫腻?
“那孤要听听孤的太子妃有什么真知灼见让孤好好受教一番?”太子轻轻捏住水潋滟的那张如花美颜调侃到
水潋滟掰开太子殿下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咱们大庆那里的商贾最富呀?”
“应该是晋商,他们跟整个草原上游牧一族交易!上个月通政司他们就抄了几个跟草原上私下交易盐铁的晋商,足有□□百万充入国库,在加上底下那些人贪掉的大概有一千万出出头吧?要知道整个朝廷每年所以税收才四千万不到五千万!不过扬州那里的那群盐商也挺富的,江南甄家每年都给宫里姓甄那个的女人和生的那俩小崽子送上两百多万两供他们花费……”太子殿下想了想道
这下水潋滟找到调戏太子的理由了,手也不老实的爬上太子殿下的俊脸不客气的揉捏,她早就想捏他的俊脸了,现在抓住